着上方瞟了一眼,认出打着手电照射的,正是那个曾穿过格子呢大衣的女人。
见周围并没有多余的人出现,周景明也不敢耽搁,直接掏出钥匙,几下尝试后,将大门打开,两人立马钻了进去,顺着楼梯,直扑三楼。
刚到二楼的时候,就撞上了那个下来的女人,拉了墙上的拉线开关,屋里灯光一时间大亮。
周景明和武阳一下子暴露在那女人面前。
武阳动作反应极快,立马将手中的五六半端了起来:“敢特么吱声,老子立马要了你的命。”
那女人见状,整个人吓得抖了一下,一动都不敢动,穿着的睡衣很快湿了一片,有一股发黄的液体顺着她的腿脚流了下来,在地板上汇集成一汪,散发着一股子腥臊气味。
她被吓得不轻,直接尿了。
“废话不多说,你应该还记得我!”
周景明看着她:“锦官城,你和吴福生他们在巷道里算计过我,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我可以告诉你,你被人拉了衣服蒙头,在巷道里揍了一顿,包里的东西被抢走,那个人就是我。
想必你应该还记得清楚,也该知道我来干什么的了。
不要有多余的指望,吴福生已经被我们在阿尔金山的矿点上干掉了。
下面,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想死的话……”
最后几个字,周景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当看到这个女人,他都不由想起自己上辈子在劳改农场待的那几年,想到自己上辈子因此受累的双亲。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立马结果了这女人。
但为了再捞上一笔,他选择暂时忍着。
他只是将吴福生那串钥匙扔在地板上。
那女人看着武阳端着的黑洞洞的枪口,哪里敢动,再看看周景明扔出的钥匙,也不敢怀疑周景明所说的是假的。
好歹也算是跟着吴福生时间最长的姘头,他知道这串钥匙对吴福生的重要性,那甚至是连她都不能碰的东西。
她只能连连点头。
周景明压低了声音:“这屋里还有没有别的人。”
女人摇摇头。
周景明再问:“前几天,吴福生手底下几个开着汽车往羊皮收购商那里送皮毛的几人到过这里没有?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这次,女人点头:“有四个回来过,只说在路上出了事故,车子被人劫了,他们几个的腿都被打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被拉去开车的那个,还不见回来。”
被用枪伤了腿脚的那个,要么是个聪明人,知道周景明他们是去找吴福生麻烦的,早早离开那个争斗的漩涡,要么有可能在路上某个城镇停留下来,忙着治伤,还没有回来。
不管怎么样,这些人没有引出更多的麻烦,那就是好事儿。
周景明跟着又问:“吴福生藏在黄金楼的金子,你知不知道在哪里?还有他的那些钱。”
那女人不知道在犹豫什么,没有开口。
武阳很直接,上前一步,直接将枪口怼到女人头上,用低沉的语气命令:“说!”
女人甚至被枪口那一怼,推得往后退了两步,满脸惊慌地看着眼前两人:“我说……钱,钱在三楼卧室的衣柜夹层里……”
这倒是跟吴福生所说的一样。
周景明跟着催问:“金子呢?”
女人支吾着:“金子……金子在院里靠墙的花盆下……”
嗯?
也是一样!
周景明眼睛眯了起来,他总有种感觉,事情太顺畅了,顺畅得不像话。
“武阳,你看着她,我去看金子,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