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眼前放荡的女人一瓷片给抹了脖子。
武冥昭抽走碎片,用魔气碾碎,怜惜地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脸,看他厌恶地别过头去,叹了口气:
“怎么还是学不乖呢?你这样不听话,让本尊很为难啊。”
嘴上说着为难,武冥昭手上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右手与凌华的左手十指相扣,缓缓上推,嘎巴一声,把他的左手手腕也折断了。
武冥昭抽出锦帕擦了擦手,斜睨了凌华一眼。
凌华张着嘴不住喘息,脸色苍白如纸。
武冥昭又在屋里绕了半圈,慢慢在屋里唯一的桌案前坐下,抽了一张凌华绘制的半成品,支着脑袋端详片刻,抽出笔,在上边简单添了几笔。
画上原本是振翅高飞、无拘无束的鹤,却被武冥昭寥寥数笔勾出的锁链圈住了修长的脖颈。
武冥昭将画展示给凌华,在他惊慌又愤恨的目光下,抚上他颈间金锁。
武冥昭的语气里带着诱哄,如情人私语:
“本尊也给你的颈圈上挂条锁链,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