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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更让骆云霄坚信自己的判断。

    王员外犒赏全村,其实是为了试探。

    谁缺席或者中途离场,谁就有可能拿走了密函。

    眼看事情败露,几人也不装了,直接摊牌。

    “交出密函,饶你不死,否则你懂的!”

    骆云霄冷笑:“王员外吃着朝廷的俸禄,享受着荣华富贵,不思报国,却与胡贼狼狈为奸,出卖大靖,实乃罪大恶极!”

    匪首不屑一顾:“大靖是皇帝的,又不是老百姓的,你个泥腿子连饭都吃不饱,操哪门子的心!”

    “识相就把密函交出来,我们给你一个痛快。”

    跟卖国贼废什么话,干就完了!

    骆云霄冲上去,一刀扎穿了家丁的喉咙。

    再一发力,脑袋竟从脖子上飞了出去。

    如此恐怖的爆发力,就算是真的张麻子来了,估计见了也胆寒。

    他的胳膊、肩膀也挨了两刀,鲜血染红了半边衣裳。

    此时的骆云霄,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眼睛杀得血红。

    剩下两个人再也无力抗衡,扔掉砍刀扭头就跑。

    管他王员外追不追究,一个月工钱才几百文,玩什么命啊!

    不料。

    两人刚跑出去没多远,一支弩箭呼啸而来,直接给其中一人的脑袋串糖葫芦。

    那人暴毙的同时,树林里响起一阵尖锐悠长的口哨声。

    马蹄声隆隆作响。

    十几个马匪从山坡上冲锋下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西北玄天一朵云,乌鸦落进凤凰群。”

    “在下张麻子,带手下弟兄出来讨个酒钱。”

    “都是地上跑的车,河里行的船,敢问兄台名讳,为何来咱的地界营生?”

    张麻子自报家门,直接给假麻子吓尿了。

    谁懂冒牌货遇上正品时的崩溃?

    “好汉,我是王员外的人,不是道上混的……”

    “哦?”

    张麻子从马上跳下来,在跟前来回踱步。

    “王员外财大气粗,跟他混应该不愁吃喝,你们为何打着咱的旗号劫道?”

    假麻子三缄其口,不知如何作答。

    总不能把王员外叛国通敌的事抖出去,那他的小命也到头了。

    二当家一脚踹翻假麻子,瞪眼暴喝:“你冒充我大哥就算了,还让一个小逼崽子打成这熊样。”

    “五个人死了仨,败坏我大哥的名声,老子这就摘了你的瓢!”

    假麻子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好汉饶命!都是王员外指使我干的,求各位好汉放我一马!”

    张麻子不再纠结冒充的事,反倒对骆云霄充满好奇。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骆云霄。”

    “哦,练家子?”

    “不是。”

    “不是?”

    张麻子微微蹙眉,“可咱亲眼看见,你一挑五摘了三个瓢,若不是练家子,合理吗?”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合理的事多了。”骆云霄抬手一指张麻子的脸,“比如,你脸上并没有麻子。”

    “哈哈哈哈……”

    张麻子放声大笑,“咱不仅没有麻子,也不姓张,小兄弟有点意思,咱记住你了。”

    “只是有一点咱不明白,王员外为何派人假扮马匪劫你的道?”

    骆云霄反问:“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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