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性循环的“署名权”语录呛住,猛地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惊天咳嗽,成功地吸引了周遭一圈混杂着怜悯与心照不宣的目光。

    台上,谢水牛彻底坍塌了,像一个被抽掉骨架的玩偶。后台的技术人员满头大汗地拔线、重启,徒劳无功。那猩红的标题,那冰冷的循环魔音,如同最深沉的诅咒,顽固地烙印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视网膜底、耳蜗深处,挥之不去。

    窗外,暴雨如注,浑浊的水流冲刷着冰冷的玻璃幕墙,发出沉闷的呜咽。祝一凡安静地看着台上那个已然化作废墟的“矮陀螺”,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丝冰凉的弧度。

    他心中默念:“好讲究的手段...这口浊气,当真涤荡得痛快淋漓!”那片曾被卷入漩涡的银杏叶,此刻,想必已在城市幽深曲折的暗流里,颠簸着,开启了一段未知的、随波逐流的旅程。

    谢水牛目光带血地看了祝一凡一眼,被冷静回应;这一刻,黎明和徐敏也悄然地看往祝一凡,二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