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爷是公司放在旺角的炮台?”

    王道耸耸肩:

    “什么炮台,立旗而已,又有什么难的?”

    陈永仁咧嘴笑了,这笑容比哭都难看。

    听听,这是什么话?

    油尖旺的社团多如牛毛,插旗哪里这么容易的?

    突然间他觉得手里的钱卷有点扎手……这会儿退出来,还来的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