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天的时间就停了?”

    “那他们之前说的什么大话?”

    “还要不要差馆的威严了?”

    阿本一手插进马甲兜,一手扶着细雪茄,

    “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要么差馆认怂,要么洪兴认怂。”

    骆驼干涩道:

    “细B死了。”

    阿本一怔:

    “干掉巴闭的细B死了?”

    骆驼点点头:

    “据说,蒋天生亲自出的手,三刀六洞。”

    阿本还是摇头:

    “不对,巴闭明显是鬼佬的白手套。”

    “细B能跟鬼佬的白手套相比?”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骆驼苦笑道:

    “可是实情就是如此。”

    阿本问道:

    “骆生没有侧面打听一下?”

    骆驼神情变得古怪了:

    “打听是打听了,可得到的消息,好像跟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关系。”

    阿本惊讶道:

    “怎么回事?”

    骆驼说道:

    “我跟西环巴基一起饮茶,巴基就跟我说了当天洪兴聚义堂发生的事情。”

    他就把当天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地讲了一遍。

    巴基真的什么都跟骆驼说了,就连当时的情景,都描绘得入木三分。

    “细B的死不是因为蒋天生要息怒差馆鬼佬的怒火,而是因为他触犯了洪兴的帮规?”

    阿本呆住了。

    尼玛换任何人来,都不能联想到这一点啊。

    任谁知道这件事情,都以为洪兴蒋天生是扛不住差馆的压力,这才杀掉细B来给差馆一个说法。

    合着不是啊!

    难怪骆驼会是那样的表情,这谁能想得到?

    阿本皱眉道:

    “这算什么?”

    “洪兴是什么路数?”

    “我怎么看不懂了呢?”

    骆驼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也能看懂呢,没想到你也看不懂。”

    阿本叫屈道:

    “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能想到这两件事情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对了,蒋天生不是把这件事情交给靓坤了吗?”

    “靓坤那边怎么说?”

    骆驼耸耸肩:

    “我跟靓坤可没有交情,靓坤也不是巴基那个精的跟鬼一样的家伙。”

    骆驼对巴基的评价很高。

    不同于一般人认为的巴基是个墙头草,骆驼对其评价是“精的跟鬼一样”。

    表面看起来,巴基是没有任何立场的。

    可他是洪兴最早的揸Fit人,早在蒋震的时代,他就是洪兴的堂主了。

    要是只会见风使舵,能成为洪兴的堂主?

    那是有真本事的。

    巴基看起来是墙头草没有错,但是几乎没有人把他当成敌人。

    所有人都感觉与他的关系都不错。

    巴基除了长袖善舞之外,还能打!

    他是洪兴最早的一批打仔之一。

    还是那句话,能够做到那个位置的,就没有一个傻子。

    谁要是把他们当傻子,本身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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