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它的曲线就跟一条直线一样,很快就变成了原本股价的五六倍。”

    “这我特么的更不敢上车了。”

    “谁知道这是不是庄家在做局,准备杀猪?”

    “等啊等啊,股票越高我越不敢买,心惊胆战啊。”

    靓坤纳闷道:

    “买股票不是都追高杀跌吗?”

    “你看到了这种妖股,你还不赶紧下手?”

    韩宾彻底无语,最后他道:

    “我确定这是庄家在做局,那我就更不敢下手了。”

    “谁知道他会在哪个点跑路?”

    “一直到阿道跟我说出关键,我那会儿想要上车就晚了!”

    “哎,悔不当初啊!”

    韩宾要多懊悔就有多懊悔。

    本来呢,要是王道不打那个赌,说不定他就上车了。

    然而打了那个赌之后,韩宾的性格就决定了,他只会观望,不会有别的动作。

    直到这事情结束为止。

    王道调侃道:

    “那你可就赚得少了,当初这个股市基金建立的时候,我就留了一些份额给阿珍、两位阿嫂。”

    “他们投的钱不多,像阿珍投了二十万,波子阿嫂投的一点,四十万,至于van仔阿嫂投的少了点,也有十万。”

    “四十倍的收益,van仔阿嫂现在也有四百万了。”

    说完他眨了眨眼睛。

    韩宾愕然:

    “什么?”

    靓坤笑道:

    “那会儿你们两人还没有好,van仔是波子的保镖,无论如何也得给她一些份额。”

    韩宾叹道:

    “那岂不是说这次van仔赚到的钱和我能赚到的一样多?”

    王道安慰道:

    “没事情,你本金投入比她多啊。”

    “还是你有钱。”

    韩宾笑骂道:

    “去你的。”

    王道哈哈大笑。

    靓坤问道:

    “你们两人进展怎样?”

    韩宾不由自主地拿起了靓坤桌子上的雪茄点上。

    王道努努嘴:

    “这表情这动作,有事情啊。”

    韩宾咳嗽了一下,有些惆怅。

    靓坤奇怪道:

    “我看你们两人天天在一起,挺恩爱的啊。”

    韩宾马上回答道:

    “当然恩爱了!”

    靓坤更奇怪了:

    “那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

    韩宾有点为难,但还是解释了:

    “其实是这个样子……今天早上起来,van仔问我一个特别有深度的问题。”

    靓坤好奇道:

    “什么问题?”

    韩宾耸耸肩:

    “她说听说所有的男人都好色,你好不好色?”

    王道笑道:

    “这问题要好好地回答,阿嫂不是问你好不好色,是问你在外边偷不偷腥。”

    靓坤看了韩宾一眼,笑道:

    “宾尼可是成年人,总有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这就是答案了。”

    王道耸耸肩:

    “话是这样说没有错,但女人又有哪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偷腥?”

    宾尼要是回答不好,要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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