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凶狠的家伙竟然是一个“守规矩的和平主义者”,这特么的谁敢信啊?
然而这就是现实。
陈国忠不喜欢这样的家伙,难道会喜欢细B、倪坤、尊尼汪这样的人吗?
更何况靓坤是在倪家的势力范围内禁粉的!
阿本不耐道:
“就算是这样,靓坤也不能攻打我们社团的堂口吧?”
“他要与我们社团宣战?”
骆驼断然道:
“靓坤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阿本嘴巴张大了:
“阿骆,你脑袋秀逗了?”
“我被人打了啊!”
骆驼正色道:
“蒋天养这人说话从来都是算话的。”
“其中一定会出了什么意外,你先挂电话,让我去了解一下。”
阿本闷闷不乐地挂断电话,吸着细细的雪茄,眉头紧皱成川字,他着实搞不明白这个局面是怎么形成的。
阿本忽然感觉现在颇有些度日如年。
正在他煎熬的时候,电话响了。
阿本赶紧拿起电话:
“阿骆,你查清楚了没有?”
骆驼苦笑道:
“查清楚了。”
阿本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驼沉默了好半晌才道:
“你被连累了。”
阿本颇觉好笑:
“你在逗我?!”
他是谁?
东兴的大水喉阿本,他不招惹别人,别人就要谢天谢地了,怎么会被人连累呢?
骆驼解释道:
“今天靓坤新招了几个小弟,一高兴就在夜上海庆祝……”
骆驼竟然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宛如就在现场一样。
阿本傻了:
“你的意思是,因为号码帮义子堆的那帮蠢货没有给靓坤两百万的赔偿,所以靓坤发疯了?”
骆驼叹了口气:
“对,就是这样的!”
两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吹水敏还真不一定舍得出这笔钱。
结果当然是没有出了。
吹水敏给靓坤的答复是——谁破坏的找谁去。
那就是谈不拢了。
然后靓坤就怒了,自然就有了一次大龙凤。
当真是报仇不隔夜,当天就把事情解决了。
骆驼叹息道:
“靓坤的小弟们也当真厉害得很。”
“不光是义子堆都被打出了油尖旺,就连新记在油尖旺的堂口也遭了殃,他们也被赶了出来。”
“今天晚上,靓坤灭掉的小社团不知道有多少。”
“至于尖东甘子泰,那纯粹是被靓坤的战果给刺激到了,他把自己堂口所在的那条街,都扫了。”
“不仅仅是针对你!”
“你看,你在尖东的其他场子就没有事情吧?”
“洪兴并不想与咱们宣战,你的场子是被波及了。”
阿本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就算是他不想要承认这个事情也没有办法。
洪兴等社团造成的战果在那里呢,做不得假。
阿本回过神来怒道:
“我的堂口被踩了,就这么算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