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李富和李杰告诉过他了。
只是单纯从外在看，着实看不出来王道哪点像宗师，只有站在擂台上，才能明白，对方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宗师。
然而布同林连与王道对练都没有，一眼就能看透王道的虚实，单凭这份眼力，布同林就不可小觑。
“宗师不宗师的无所谓。”王道摆摆手，“有事情倒也不用我出手，真要我出手，那就是大事情。”
布同林默然。
这话无法反驳。
王道可是香江华人首富，他是大老板，手下自然有小弟帮忙做事。
真要是需要王道亲自动手……事情得糟糕成什么样子？
宗师不宗师的，还真的无所谓了。
“道哥说得是。”
王道看了布同林两眼，微微点头：
“你不错，能够知恩图报，真的了不起。”
布同林赶紧道：“我欠他一命，这是我应该做的。”
王道轻轻摇头：
“说的简单，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
“你就是英雄。”
布同林沉默不语。
英雄？
自己配吗？
“你很迷茫？”王道问道。
布同林吓了一跳：
“道哥，我这么明显？”
王道轻笑道：
“我观察的比较细致。”
这是细致就能看出来的？
布同林完全不理解。
王道问道：
“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布同林犹豫了好一会儿道：
“我之前做过一段时间的佣兵……会被原谅吗？”
王道笑了反问道：
“为什么你需要别人原谅呢？”
布同林又是一怔。
王道直白道：
“一样米养百种人。”
“煮个饭菜都百口难调，你还想着所有人都原谅你？”
“对于某些人来说，你是英雄。”
“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你就是仇寇。”
“关键是你站在什么角度看问题。”
王道站起来掏出了雪茄，扔给了王建军一根，又给布同林一根，后者婉拒道：“我不抽烟。”
“对于杀手来说，能暴露自己身份的，我都不碰。”
吸烟喝酒香水……诸如此类。
王道轻轻点头：
“谨慎一些是有好处的。”
“不过，以后你不需要这么谨慎了。”
“杀手……”
“以后就不用做了。”
布同林沉默不语。
王道踢了踢布同林带来的提包：
“马添寿的头就在这个提包里面吧？”
“是，我把他放在了保龄球里面。”布同林丝毫不意外王道能够感知到里面的东西，连王建军都能感知到，没有道理王道感知不到。
王道笑了笑：
“马添寿这家伙是香江有名的粉贩。”
“对于这样的家伙，杀人就相当于救人。”
“香江的街坊，尤其是被马添寿害的家破人亡的人来说，你是英雄。”
“然而对于马添寿的老婆来说，你当然是杀害他丈夫的元凶。”
“你会感到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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