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腿,聋老太太的命,还有棒梗那怪病……这院里最近出的邪乎事,哪一件不跟他有关系?

    万一……万一他真能治呢?”

    “治?他那是敲诈!”许大茂吼道,“他要我当着全院的面给他道歉,还要十倍的诊金!

    他就是想羞辱我,想扒我的皮!”

    “道歉就道歉,花钱就花钱!”娄晓娥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敢跟许大茂这么大声说话,

    “面子重要,还是咱们家有个后重要?大茂,我求求你了,咱们……咱们去试试吧!

    就当是为了我,行吗?”

    她拉着许大茂的胳膊,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做梦都想有个孩子,你要是真……真不行,我也不嫌弃你。

    可现在有希望,咱们为什么不试试?

    钱没了可以再赚,这……这要是耽误了,可就一辈子都完了啊!”

    娄晓娥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许大茂心里最后一道锁。

    是啊,面子能值几个钱?跟传宗接代比起来,屁都不是!

    他许大茂能屈能伸,当年为了当上放映员,给领导提鞋擦桌子什么没干过?

    现在为了治病,给陈默低个头,又算得了什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通了这一点,许大茂心里的那股气也慢慢消了。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天大的决定,对娄晓娥说:“行!我去!为了咱们老许家的香火,这张脸,我不要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扫帚,一脸悲壮地在陈默家门口履行着他的“治疗义务”。

    院里的人陆陆续续地起床,洗漱,上班。

    看到三大爷这副模样,都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嘿,看三大爷这架势,还真扫上瘾了?”

    “什么上瘾啊,你不知道?陈默说了,这是给他治‘精算亏心症’呢,一天都不能停。”

    “哈哈哈,这陈默可真损,不花一分钱,找了个免费的清洁工。”

    阎埠贵听着这些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手里的扫帚握得更紧了。他心里把陈默骂了一百遍,但一想到那十块钱的诊金,只能忍气吞声。

    就在这时,后院的许大茂和娄晓娥走了过来。

    许大茂眼眶发黑,显然是一夜没睡好。

    他低着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娄晓娥在一旁扶着他,不停地给他打气。

    院里的人看到他俩,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好奇地看了过来。

    “哟,这不是许放映员吗?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傻柱刚端着搪瓷缸子出来,看到许大茂,立马就来了精神,阴阳怪气地喊道,

    “怎么着,昨晚没睡好啊?是不是力不从心,被你媳妇踹下床了?哈哈哈哈!”

    许大茂的身体猛地一僵,拳头瞬间攥紧了。

    要是搁在平时,他早就跳起来跟傻柱对骂了。但今天,他硬生生忍住了。

    他看都没看傻柱一眼,径直走到了陈默的房门前。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要干什么?

    傻柱的笑声也停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在全院人惊愕的目光中,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我靠!”傻柱手里的搪瓷缸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院子里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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