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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贾家众人,

    “我父母留下的抚恤金,被人巧立名目地‘借’走了,至今未还。

    我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不是被偷,就是被抢。

    我病得快死了,没人管。

    现在我学了点医术,能自己挣钱了,日子刚好过一点,又有人眼红了。”

    “先是教唆孩子来偷我家的肉,被我用点小手段教训了一下,不知悔改。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去扎厂长座驾的轮胎!这是想干什么?这是想毁了我啊!”

    陈默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我就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就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有什么错?

    难道就因为我没爹没妈,就活该被你们贾家这么欺负吗?”

    他这番话,说得是声情并茂,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院里不少上了年纪的大妈,都开始抹眼泪了。

    “唉,陈默这孩子,是挺可怜的。”

    “这贾家也太不是东西了!专挑老实人欺负!”

    “棒梗这孩子,真是被贾张氏给教坏了,从小偷针,长大偷金,现在都敢扎汽车了!”

    舆论的风向,瞬间一边倒地偏向了陈默。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最擅长的道德绑架、卖惨博同情的手段,今天被陈默原封不动地用了回来,而且效果比她好一百倍!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

    “陈默,你……你想怎么样?”秦淮茹咬着牙问道。

    “我不想怎么样。”

    陈默看着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

    “报警?把棒梗送到少管所?我不忍心。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听,心里松了口气。

    “但是,”陈默话锋一转,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孩子犯错,是大人没教好。这个责任,必须由大人来承担!”

    他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你作为棒梗的奶奶,从小就教他偷鸡摸狗,院里谁家没被他顺过东西?你才是这事的罪魁祸首!”

    “我……我没有!”贾张氏色厉内荏地反驳。

    “没有?”

    陈默冷笑,

    “好,那咱们就一件一件地算!

    三大爷家丢的咸菜,二大爷家窗台上的腊肉……哪一件不是你家棒梗干的?要不要我把所有人都叫来,跟你当面对质?”

    贾张氏的脸瞬间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以,今天这事,我不要你们赔钱,也不报警。”

    陈默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你,贾张氏,为你的孙子,为你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你想干什么?”贾张氏惊恐地看着他。

    陈默指了指院子里的空地,又指了指墙角的扫帚。

    “三大爷的‘精算亏心症’,我看治疗得差不多了。现在,轮到你了。”

    “从明天起,你,贾张氏,负责打扫我们整个四合院的卫生!

    前院,中院,后院,包括院里的公共厕所!每天早晚各一次,一天都不能少!直到我满意为止!”

    “什么?!”

    贾张氏尖叫起来,“让我扫院子?还扫厕所?你做梦!”

    让她这个在院里横行霸道了一辈子的老虔婆去干这种又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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