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团藏这段时间一直在研究雨隐村的卷宗,自然明白自来也说的是谁。

    也明白那三个是自来也的弟子。

    不过在这个节骨眼团藏并不想和自来也起冲突。

    团藏心念电转,面上却佯装不知,哼声道:“弥彦?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雨隐村,晓组织……你和半藏联手干了什么,用不着我说得太多吧?”

    自来也上前一步,厉声喝道。

    他昨晚在梦境的观众席上已从小南口中得知了弥彦的死因,如今再听团藏装傻,不禁怒火更炽。

    团藏眯眼打量着自来也,自来也知道的这么详细,他自然是没法装下去了。

    他索性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冷冷道:“听你的口气,你来找我是为了当年的事情?”

    自来也严肃地点头:“没错!”

    团藏冷冷一笑:“当年的事,我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敢主动来质问我?”

    自来也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反击,却被团藏抬手打断。

    “身为木叶村的忍者,你竟擅自留在雨隐村教导那几个小鬼。”

    团藏脸色阴沉,质问道,“别忘了,第三次忍界大战时,木叶和雨隐可是敌对关系!”

    “而且那几个小鬼在雨隐村可是搅出很大的动静,为了村子的安全着想,我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又有什么错?!”

    自来也闻言神色一窒,一时语塞。

    单从维护木叶的立场来看,团藏这番话竟让他无法立刻反驳。

    当年他滞留雨隐村,教授三个孤儿忍术,的确不合常理。

    而团藏以木叶高层身份派遣根部铲除潜在威胁,站在村子的角度上说,似乎也挑不出大错来。

    见自来也被驳得一时语塞,团藏嘴角泛起一丝嘲弄:“要说我哪做错了,那就是当年下手不够狠,除恶未尽,没有赶尽杀绝!”

    “别忘了,在之前的梦境里,你那个好弟子,可是率领晓攻打了木叶!”

    “你——!”自来也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晓组织对木叶的仇恨,是因为你逼死了弥彦!”

    他当然明白团藏这是在狡辩强词,可偏偏对方揪住了他理亏的痛处。

    按忍者为人处世的逻辑来看,自己当年的确给村子埋下了隐患。

    团藏闻言,笑道:“你不要忘了!第三次忍战期间,雨隐村是木叶和砂隐的主战场,那三个小鬼就是因为木叶的战争而变成孤儿的吗?有仇也是早就有了!”

    团藏目光一厉,沉声喝道:“错的不是我,而是你——是你妇人之仁,养虎为患!”

    自来也紧紧咬着牙,脸色铁青。

    他只觉得胸口堵闷,双拳攥得咔咔作响,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团藏见状,重新挺直腰背,恢复了渊渟岳峙的平静模样:“自来也,如果你不服,大可以去把日斩喊来,让他评评理。我志村团藏,一生行事,问心无愧!”

    “要说我有什么错,那也是斩草没除根!”

    ……

    时间流逝。

    很快又来到了夜晚。

    带土怀着忐忑的心情躺上床,他当了这么多次观众,也该轮到他了吧?

    带土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再睁眼。

    眼前景物猛地一变,带土就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昏暗的营帐之中。

    带土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之上,帐篷的篷布在风中轻轻晃动,头顶的油灯洒下昏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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