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武华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发哑:“陈总,这玉魄……真有这么可怕?”

    陈远洋望着地下室的方向,眼底满是复杂:“主上都这么说了,咱们只能照做。记住,这三天里,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不能让它飞进别墅。”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只觉得那五十亿的豪宅,此刻像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而他们,不过是守着炸弹的蝼蚁。

    夜风吹过庭院,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高维度产物的秘密。陈远洋拿出手机,拨通了施工队的电话,指尖依旧在微微颤抖——他知道,从“贵人”拿到玉魄的那一刻起,他们所有人的命运,都已经和这枚危险的玉魄,紧紧绑在了一起。

    手机里传来施工队负责人含糊的应和声,陈远洋却没心思计较对方的敷衍,只冷着声重复:“三天,地下三十米,陨铁浇筑,差一分一毫,你我都担不起。”挂了电话,指尖的颤抖还没停,身后忽然传来黄武华压抑的声音:“陈总,刚收到消息……李舒然今早离开魔都了。”

    陈远洋猛地回头,眼底的红血丝又深了几分:“去哪了?”

    “不知道,她名下的车和机票都没动,像是……凭空消失了。”黄武华攥着手机,指节泛白,“主上刚说要找她,她就走了,会不会是……”

    话没说完,庭院里的夜风突然变急,树叶的沙沙声里,竟掺了丝极细的、类似玉碎的轻响。陈远洋猛地看向地下室的方向,心脏骤然缩紧——那扇厚重的合金门,此刻竟在无声地颤动,门缝里,渗出一缕极淡的、和玉魄光晕同源的白光。

    黄武华捏着手机,烟灰簌簌落在案头的绑架案卷宗上——陈远洋催促的问话还在耳边回响,可他刚拼凑起的线索,却像团缠满荆棘的线,越扯越心惊。

    这时,他猛地想起昨天在“思良国际七星级酒店”的场景:李舒然穿着香槟色礼服裙,指尖在拿铁杯沿划着圈,状似无意地问:“黄侦探,最近见过石景明吗?还有,听说他跟那个林晓晓走得很近,是真的吗?”

    当时他只当是富家小姐的闲醋,含糊答道:“石总生意忙,行踪难定,不过好像有人在湘江见过他。”现在想来,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模样,分明是在确认猎物的位置。

    更让他后背发凉的是林晓晓绑架案的隐情,案卷上写着“绑匪随机作案,受害者跳车逃脱后被路过车辆所救”,可只有黄武华知道,所谓的“路人”是岭南墨家主母——更巧的是,这位主母也叫林晓晓,眉眼间竟与被绑架的林晓晓有三分相似。

    原本黄武华还想继续深挖,却发现对方是与京城石家有往来的岭南首富墨家,反倒被墨家追问起侦探社是否掌握绑匪信息,若不是陈远洋和“贵人”需要用到李舒然,他铁定会把李舒然涉案这个消息告诉墨家,以达到卖对方一个人情。

    在黄武华答复不清楚绑匪具体情况后,便听到对方传来警告:“黄侦探,案子到此为止,林小姐的事情,不是你能掺和的。”

    原本黄武华还想开口反驳,但是看着对方态度强硬,瞬间明白这是碰不得的硬茬——岭南首富墨家跟华夏首富京城石家有往来,两家的渊源是墨家主母和石家主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

    更可怕的是,传闻京城石家背后还有来自高维度的空间旅行者撑腰,这案子要是查下去,别说他这个“魔都名侦探”的招牌保不住,怕是连命都要搭上。

    “可现在陈远洋逼得紧,他不得不把压在心底的细节全倒出来:林晓晓被绑后在半路上跳车,滚到护栏外昏迷,正巧被去湘江谈生意的墨家车队撞见。墨家主母发现林晓晓后,当即调了私人直升机,把人送进湘江的私立医院,全程封锁消息。

    石景明疯了似的找了几天,最后还是“晓底捞”餐饮的老板夏晓出了主意——夏晓、苏清圆、林晓晓三个人是发小,夏晓从苏清圆口中知道林晓晓出事,直接让全国五百家分店都贴上林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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