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

    刚把馅饼放在桌上,下一秒,她就看见奥利弗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

    “早上费金把我喊过去了,”他小声说,“这个是……有毒的。他们似乎察觉到了南希不对劲,让我来下毒。周六晚上。”

    “什么?毒药?”阿尔娜立刻来了兴致,“给我看看。”

    她还没在这个版本里见过毒药呢!

    奥利弗把瓶子放到了她的手上。

    “要小心,”他回忆着早上费金的话,“很贵,也许只需要一滴就会受伤……”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阿尔娜拔出木塞,咕噜咕噜就这样灌了半瓶下去。

    “艾萨斯先生?”奥利弗几乎是惊恐地说。

    没尝过毒药实在是玩游戏的一大遗憾,现在这个遗憾被弥补了。

    事实证明,有些东西不尝试才是明智的。

    阿尔娜呸呸两口,觉得实在是难喝,“不好喝。”

    “——这不是不好喝的问题吧!”看着脸色逐渐发绿的阿尔娜,奥利弗急了,“这是毒药!我现在就去喊医生!”

    毒药可以被扔掉,倒掉,或者反作用在费金身上……但现在这个,这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阿尔娜淡定地挥挥手,“不用,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说着,她开始从背包里掏食物,努力的吃了起来。

    随着血条逐渐回升,她的脸色也重新变回了正常。

    奥利弗说不出话,只是愣愣地指了指她的脸,看起来又恐慌又茫然。

    阿尔娜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血正从鼻子里流出来,啪嗒啪嗒的滴在地板上。

    “……小事,”她平静地说,抓起边上的手帕给自己擦了擦,“不用放在心上。你回楼下吧。”

    奥利弗警惕地看着阿尔娜,又看看她手上的瓶子,“你保证,你不会再喝了。”

    不会他一走开,工厂主就把这一瓶毒药全喝光吧?

    “这东西又不好喝,我为什么还喝?”阿尔娜觉得这话有点莫名其妙,“我又不是傻子。”

    她只是想尝尝味道,不小心灌多了。

    奥利弗沉默了一会。

    他心想,虽然艾萨斯先生不觉得自己是傻子,但正常人也不会拿着毒药就一口气喝一半吧?

    *

    等到回家,阿尔娜还特意把毒药贡献出来,给自己的室友看看。

    瓶子当然被她换过了,还给奥利弗的瓶子里装的是蜂蜜。

    “真的不好喝,”阿尔娜把毒药举高,里面粘稠的液体晃荡着,“不建议你们尝试。”

    “你说什么?”本来在低头钻研他的放大镜的福尔摩斯猛地抬头。

    就连华生也站直了身体,他长久形成的医学习惯让他本能地开始询问,又急又快,“天哪,你吃了那个?有什么症状吗?口干?恶心?脉搏加快?”

    “……症状……难吃的有点想吐掉算吗?”阿尔娜摆摆手,“尝起来像是对味蕾的污染。好奇心有时候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福尔摩斯像是被这句话气到了,三两步就走到了阿尔娜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抓住了她的手腕,检测着她的脉搏,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下巴,往后一歪观察她的瞳孔。

    在这样近的距离下,阿尔娜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比平时快一些。

    “怎么了?”她茫然,“我很好。”

    “在所有鲁莽,愚蠢的白痴中——”福尔摩斯咬牙切齿,“该死,你没倒在地板上抽搐真是个奇迹。居然还在抱怨味道!”

    他松开了手,喊停了正在翻箱倒柜寻找催吐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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