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酒都买不好的蠢货。”

    谢肆声:“不去,到哪都一堆狗仔和私生。”

    “那我就自己出发了。”宋杳安耸耸肩,背过身去解围裙。

    他利落地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准备出门,换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斯恒的声音。

    “我跟你一起。”

    ……

    两人买完东西折返时,谢肆声的乌龟刚爬到玄关。

    宋杳安笑眯眯蹲下去摸了一把。

    乌龟连滚带爬地跑走了,关节沿路散开又重新组成了一只蜘蛛爬回自家主人肩上。

    “你有病吧,我说了它讨厌被人摸。”谢肆声走过来骂道。

    宋杳安笑了笑:“是你讨厌被人碰吧,这个小电宠不是连着你的一部分感官吗?”

    谢肆声翻了个白眼,蹲下身扒拉他们塑料袋的东西,“怎么全是草莓菠萝芭乐味的果酒,你的品味也是奇差无比,还有这个……”

    他抽出里面跟他巴掌一样大的粉色拖鞋,皱眉打量上面的小狗骨头印花,“这么丑,买给谁穿的?谁的脚才这么点,这是女士拖鞋吧?”

    宋杳安:“是队长买给迟浔的,便利店里就剩这款了。”

    “……”

    斯恒竟然连迟浔的鞋码都摸清楚了??

    谢肆声扯了扯嘴角:“这个新队员给他灌什么迷.药了。”

    “队长一直很关爱咱们,一视同仁。”宋杳安道。

    谢肆声懒得喷他。

    要不是他跟斯恒做过同学他还真信了,对方明明是个生人勿进熟人更是走开的精致利己主义者。

    想到白天迟浔望着斯恒那股痴迷的样子,他突然感觉牙痒得很,那小子之前不还天天在他练舞的地方蹲点,现在立刻就有新目标。

    什么意思啊,玩他吗。

    斯恒没在意他们的拌嘴,淡道:“我先回录音室了。”

    宋杳安扭头问谢肆声:“你上楼吗,要不把拖鞋顺带给迟浔?”

    肩头的蜘蛛立刻雀跃起来,挥舞着八条腿准备往拖鞋的位置跳,被谢肆声一把摁住。

    他抱着臂站起来,绷着脸道:“我没空。”

    ……

    浴室里湿气蒸腾。

    迟薰顶着一头毛巾卷,依依不舍地从浴缸里爬出来。

    好想就一直这么泡下去啊。

    太解乏了。

    迟薰刚才回来时额头的汗顺着眉毛落到眼睛里,她揉了一路,涩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Alpha的训练强度她果然吃不消,之前练芭蕾都没这么累过。

    当时芭蕾老师还总是训她,说她仗着有天赋不认真练习,经常把她留在教室单独加时,也不让她吃饭。

    有一晚天都快黑了,迟浔在楼下等不到人,上楼来舞室找她,迟薰饿得看到他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后来迟浔就给她请了私教。

    对方是上城区的芭蕾舞老师,每次过来的都需要开私人飞行器,还需要有专门的房间教学,这些费用都是迟浔承担。

    迟薰也好奇过他的钱都是哪里来的,可迟浔就是不说。

    迟薰擦拭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路过镜子时,打量了一眼里面的自己。

    还好。

    哪怕只穿个背心,宽松的黑色厚睡衣也能恰好遮盖住那一点起伏弧度,不至于让她在半夜被束胸勒死,或者又是做梦被人咬脖子绑架的。

    其实在下城区的时候,迟薰最喜欢穿的就是裙子。

    她住的地方废气排放超标,即便家里每天不开窗都又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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