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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烧了?”

    贺言勋点点头:“是吧,应该是海风吹多了。”

    在海上穿着单薄的衬衫吹了两天两夜,来到这里以后又水土不服。

    “去医院。”

    贺言勋看着扣住自己手腕的指骨,没有动。

    “这里不是国内,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喊个医生上门,而且小洋楼的地址也不能随便透露给别人。”

    “不想去,吃点药就好了。”

    他坐在沙发瘫坐上去,拿起手机点点点,一个字也看不懂。

    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抬起眼皮看了眼靠在厨房门口的男人,起身上楼。

    司深被他的背影气笑了。

    要分手的是他,跟别人订婚的是他。

    虽然他帮别人订了婚。

    到泰国后见他就躲,心要多虚有多虚。

    他从口袋拿出手机买药让人送过来,又进厨房煮了点东西。

    贺言勋趴在床上。

    他知道隔壁就是司深的房间。

    两个多月没见,看见他的时候还真有点恍惚。

    但是他很忙,这里也就他没什么用。

    常熠还能揍人,他连揍人的力气都没有。

    上吐下泻。

    这破地方跟他八字不合。

    “叩叩叩。”

    卧室门被推开,贺言勋回头对上了男人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吃药。”

    司深抠了两颗退烧药给他。

    贺言勋拿起来丢到嘴里,下一秒玻璃杯递到他唇瓣。

    “你······”

    “什么?”他欲言又止,司深在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贺言勋喝完水又趴回床上。

    “没什么。”

    司深唇角笑意嘲讽:“行,你休息吧。”

    门被关上,贺言勋猛的坐起身把自己的头发揉成鸡窝头。

    “烦死了,不就是问他过得好不好吗。”

    “算了算了,没瘦没黑,看着挺好。”

    被他丢在被窝里的手机‘叮咚’了一声。

    是刚刚那个男人发来的信息:‘厨房有粥。’

    手机被他丢开:“谁要吃前男友煮的粥。”

    说这句话的时候,贺言勋似乎忘了一件事。

    两人分开之前,司深都没有得到一个能见的光的身份。

    连分手都算不上。

    翻来覆去一小会,他掀开被子穿鞋下床去隔壁的房间。

    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推门而入。

    床上只有一套刚刚穿在男人身上的同款衬衫西裤。

    浴室的灯还亮着。

    贺言勋发呆时,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

    司深全身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发丝还没干,脸上能看到明显的疲惫感。

    “有事?”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贺言勋不知道怎么回答。

    有事吗?

    应该没有吧,他都搞不明白自己刚刚在气什么。

    气他不理自己?

    操了!!!

    司深也不在意他在房间,掀开被子躺进去。

    “我睡一会,晚上还有事,楼下厨房的粥温着记得吃。”

    贺言勋两眼震惊,他感觉自己刚刚吃了两颗假药。

    快到凌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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