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他放进后备箱,贺言勋以为是他订做的西装,没有追问。

    晚上,他们回了司家老宅吃饭。

    司深大哥的儿子带着许以荞上蹿下跳,小姑娘竟还不肯走。

    司深想着今晚要做的事情动静应该不小。

    “大哥大嫂,皎皎拜托你们照顾一晚上了。”

    司家大嫂笑着接过许以荞的包:“拜托什么,我乐意极了,要是能生个闺女,我别提多高兴。”

    司深轻笑:“那你让我哥多加加班,多生几个,把我那份也生了。”

    司家子嗣一向多,到了司深他们这一辈。

    除了司家大哥生了个儿子,其他的不是不婚就是不生。

    还有一个是孕都不能孕,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因为明天也安排了事,司深干脆把小家伙放给大嫂带两天。

    离开司家老宅,贺言勋还有点不舍得。

    “皎皎没有跟陌生的人一起睡过,晚上会不会哭?”

    开车的男人倒是一脸淡定:“哭了我来接就是了,别担心,大嫂是生过孩子的,知道怎么带孩子。”

    “有急事大哥会给我打电话。”

    刚进家门,贺言勋跟骨头被抽走一样躺在沙发上。

    “累死了,你说,女人怎么都喜欢拍这个玩意,这不是摆明了折磨人嘛。”

    司深把带回来的箱子提进来:“累了?先上楼泡澡。”

    贺言勋挑眉,冲他勾勾手指:“司五少爷,帮小爷倒杯红酒杯。”

    脖子被捏住,呼吸瞬间就被夺走。

    许久,贺言勋是被人抱上楼的。

    “泡澡吧,我去醒酒。”

    醒酒的时候,司深去书房洗了个澡。

    发梢未干,他的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拿着半杯红酒进了浴室。

    “贺总,要我喂你?”

    司深蹲在浴缸旁边,手里摇晃着红酒杯。

    眯着眼睛的男人薄唇轻启:“也不是不行。”

    男人低笑,仰头喝了一口,双唇相贴,香醇的红酒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司深抱着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黑色浴袍变成了白色浴巾。

    贺言勋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差点跳起来。

    “这他妈什么玩意。”

    司深走到落地窗前的桌子,重新倒了杯红酒递给他。

    “很明显,婚纱啊。”

    这酒,贺言勋突然也不是那么想喝了。

    “你说好的,明天要骑马。”

    “嗯,我记得。”

    “阿勋,你在家里穿只有我看得见,我在外面,有可能被全世界人看见。”

    贺言勋有一种司深在他酒里下了药的感觉。

    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一次。”

    “老子他妈明天要骑马。”

    司深勾唇,柔声哄着:“知道了,那我帮你换?”

    贺言勋呛了他一句:“那不然呢,这玩意你还想老子自己穿?”

    “别太过分了。”

    他身上,穿着他的黑色衬衫,下身一条不不规则的纱裙。

    说是婚纱,也不像。

    前短后长的设计,又野又欲。

    动情缠绵的时,贺言勋咬着牙问:“你他妈蓄谋已久啊。”

    “嗯,很久很久。”

    贺言勋乱动,被他按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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