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勋冷着脸推开他。

    “起开,别他妈碰老子。”

    他起身的时候,被司深单手扛起往马厩走到。

    “卧槽你他妈别颠老子,老子要吐了。”

    “司深你······放我下来,真的要吐了。”

    司深把他丢上那匹黑马,翻身而上,带他闯进去离马场最近的林子里。

    许久,两人再出现的时候,贺言勋半死不活的躺在司深的怀里。

    男人身上原本穿着的外套裹着快死了的‘小媳妇’。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

    贺言勋张嘴咬住他拉扯缰绳的手臂。

    “你刚刚扌童老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怕我摔下去?”

    司深低笑:“我扶着呢。”

    “滚蛋。”

    “别他妈上老子的床。”

    深夜,贺言勋熟睡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

    司深眸色一亮,伸手拿起手机掀开被子下床。

    他倒了杯烈酒走到阳台,划开手机。

    「勋哥,司总可以满足你,我也可以的。」

    「只要你说,只要你需要,我可以没名没分,见不得光的跟着你。」

    附图,一张六块腹肌再往下已经·······在耀武扬威的照片。

    司深脸色阴狠,掌心用力,手里的玻璃杯被生生捏碎。

    碎片划伤了掌心。

    贺言勋翻身摸到身边空无一人差点掉下床。

    他睁开眼睛,眼神还有睡梦中的迷糊。

    “司深?”

    低哑的嗓音让他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今晚的司深就不太对劲。

    要比平时狠。

    不管不顾的狠。

    从前他就算是兴趣再高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失控的场面。

    突然听见‘啪’的一声,他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忍着不适,走到阳台掀开窗帘。

    借着外面的光线眼神落在他滴着血的手心上。

    “操,你他妈疯了,大半夜干什么?”

    司深熄灭屏幕,把手机放进浴袍的口袋里。

    “没什么。”

    贺言勋怒骂了一句神经病,拽着他进了房间,翻箱倒柜没有找到医药箱。

    “不用处理,没事。”

    贺言勋哑声吼:“你他妈给老子把嘴闭上。”

    他起身套上浴袍摔门而出。

    司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删了聊天记录后把手机放回床头柜。

    贺言勋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小型医药箱。

    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贺言勋的眸子越来越冷,一整瓶消毒水跟赌气一样直接倒在他的掌心。

    好在没有玻璃碎片扎进掌心。

    丢掉消毒水后,给他上止血药的时候,手里的棉签用力的按进他的伤口。

    抬眸,见男人面无表情。

    他气急,丢手里的东西,洗干净手上床躺下。

    谁他妈爱管他死活就去管。

    司深胡乱的扯了绷带裹住伤口,把药箱收拾好进洗手间把手里的血迹洗干净。

    “别恼,就是在想事情。”

    贺言勋挣脱开他从身后贴上来的怀抱。

    “起开,别他妈碰我。”

    “说什么坦诚相对,老子看你坦诚的只有你的身体。”

    司深低笑:“有些东西太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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