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没辙,拿不下来。

    司母安抚她:“没关系小絮,就是一个玩具,让她玩。”

    乔絮:······

    好贵的玩具啊。

    婚礼开始时,两个小家伙拿着花篮子,里面装着碎冰蓝的玫瑰花瓣。

    余遇提着篮子,许以荞抓了就随手挥开。

    还回头看身后的干爸干妈。

    台上没有主持人,是司深的大哥。

    他把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子,里面是一个司家人独有的玉石印章,刻着名字,刻着司家家族的族徽。

    司家从商从政往上数少说几百年,都是用同一个族徽。

    “以后,司家就交给你们了。”

    贺言勋一听:“大哥,我能不要吗?”

    司深一愣?

    台下的人也是一愣,只有小姑娘一手抓着花瓣,一手提着小裙子转圈圈。

    “你说什么?”

    贺言勋把盒子接下后说:“事多,我懒。”

    台下主桌的贺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不争气的东西。

    许以荞撒完花瓣的时候,看见花篮子有一个盒子,好奇的拿出来。

    司深蹲下身亲了亲她的小脸:“皎皎真棒。”

    他手里拿着对戒的盒子,右膝跪地。

    许以荞以为干爸是想要背背,丢掉篮子扑过去趴在他的肩膀上。

    司深顺势,双膝跪地。

    全场只剩下音乐声。

    来的人不少都是京市有头有脸的家族。

    司家五少爷,司家的继承人啊。

    现在应该是司家的掌权人了。

    另一半是同性也就算了。

    婚礼上居然双膝下跪,那是有多爱啊。

    许肆安和余川对视一眼,不厚道的笑出声。

    这怕不是司深在家经常做的事情吧。

    看贺言勋都没有一点惊讶,反而还有点得意是怎么回事。

    几秒后,他才后知后觉的,要去扶他。

    “哎呀你这是干嘛,不用贵不用贵。”

    这得意的模样让司深低笑出声,反过来握住他的手。

    “以后,我照顾你一辈子。”

    “脾气很差,只有我能够受得了。”

    “我这个人,从一而终,一开始是你,只能是你,只会是你。”

    “阿勋,未来还有几十年,你愿意跟我一起并肩而行吗?”

    “我们会相互陪伴很久,会继续走很久。”

    贺言勋突然就被煽情到,台下的贺母都替他着急。

    拍了下桌子:“没出息的东西,你给我跪下。”

    贺言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双膝下跪,在场笑声不断。

    司深不动声色的挪了一下位置,让他跪在自己的双膝上。

    贺言勋:“······”

    他示意司家大哥给他麦克风:“妈,今天我结婚,你给我整这一出。”

    “全京市的人都知道我没出息了。”

    司深给他套上自己亲手制作的素圈戒指。

    不用他主动,贺言勋终于主动一次,吻住了他的唇瓣。

    在场的人都羡慕他们这样的爱。

    不是他们同性之间的爱,而是他们的爱无关性别,不受外界影响,坦坦荡荡,相知相惜。

    超越世俗,完美默契。

    同性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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