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半年以来,肖虎堪称是衣不解带的在照顾着自家女儿,如此才让其女儿肖离离能存活至今,也压根就没有给过旁人下手的机会。

    砰的!

    充斥着浓浓药气的房间,大门被猛地踢开。

    令白犬扑入房中。

    他瞧见了床帘内的瘫卧人形,想也不想的,直接踢脚一震,要将对方的尸体震起,捡拾了走人。

    但是下一刻,让他眼皮陡跳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床榻上的衣袍、被子散乱,并无尸体跳起,空无一人。

    那肖离离,赫然是并不在房中。

    “可恨!”左右无人间,令白犬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区区药奴,安敢欺我!”

    ………………

    一个多时辰前。

    当烧尾馆内,全馆的人员都被召集在演武场中时,一道披着斗篷的人影,却是悄悄的离开了烧尾馆。

    这人的身形佝偻,腹部隆起,身形摇摇晃晃的,身上还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药气。

    被路人瞧见后,没人会认为她是一有了身孕的女子,而只会认为她是个命不久矣、害了大病的老妪。

    肖离离浑身发颤,她强忍着痛苦,一步一回头般的,从烧尾馆小门走出,其想哭却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哭,只有苍白枯瘦的脸上,清泪不断淌下。

    当令白犬在烧尾馆中大战众弟子时,此女强撑着一口气,奔走在牯岭镇中。

    她循着父亲的吩咐,来到了某一道馆中,想要求见父亲曾今的好友,结果却是连道馆小厮那里都跨不进去。

    没有过多的时间耽搁,肖离离只得转身就走。

    她也寻到了肖虎某一朋友的家门口,成功得到了对方的接见,请她入内。

    但是在快要跨入门槛时,她又察觉到了对方那异样的眼光,当即一咬牙,又转过身,急忙混入了人群之中。

    如此种种。

    肖离离在牯岭镇中转悠了整整一圈,却始终是未有一地,能让她入内。

    忽地。

    她发现自己又转悠回到了烧尾馆附近。

    当她急切的想要离去时,又瞧见了独蛊馆的大门。

    鬼使神差间,肖离离踱步走到了独蛊馆的小门处。

    此女徘徊再三,不知该不该上前,请人通传一声,唤那独玉儿出来一叙。

    一阵馊味怪味泛起,正巧有人出门倒糟水,对方瞧见了肖离离:

    “你这妮儿,可是来找人的?”

    肖离离闻言,迟疑再三,朝着对方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去。

    结果她一抬头,瞧见了那搭话之人的相貌,她的半张脸,也被那人瞧见了。

    被那人又叫唤了一句,肖离离的嘴皮嚅嗫,低声轻叫了一声:

    “余二叔……”

    不多时。

    刚刚点将完毕的独馆主,便从独玉儿那里,得知了肖离离在门口转悠的事情。

    思量一番,这老妪轻叹了一声。

    她令独玉儿先将那女娃接入内院,打算问问对方究竟是何来意,再做决定也不迟。

    屡次碰壁后,肖离离终于是成功面见了一方道馆之主。

    她一入堂,便解开了身上的斗篷,露出那枯瘦、早已不成人样的身形。

    此女艰难的伏身大拜,并没有听从父亲的吩咐,说出什么请求收留的话。她砰砰的磕头,泣声道:

    “肖虎之女肖离离,拜见独奶奶。

    奴愿以体内宝药为注,一身血肉为偿,恳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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