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劲,和那池中的巨物角力,但你拉我扯间,竟然无法将巨物提起。

    伏身在一旁的黑鼠见状,他的目中闪烁,当即就从胸口取出宠鼠,放在岸上,然后噗通一声!

    这人竟然扑入了沤肥池中,忍受着粪水的腐蚀,游动到鱼线所在,一把就抓住了那巨物。

    哗啦,一条两岁婴童大的猩红鲶鱼,体上遍生须毛,被黑鼠用力抓住,提上了池边。

    他将鲶鱼死死的按在地上,也不敢靠的太近,免得粪水甩到了麻脸老者的身上。

    麻脸老者提着杆子,觑眼看着黑鼠,开口:

    “你小子倒也有趣。这红塘鲺可是能吃人的货色,也敢下池去用手抓。还好只是一尾小的,若是惹来了大点的,一口就能把你咬残了,拖下去分食。”

    顿了顿,麻脸老者道:“说罢,你有何求?是想要换个活计,还是作甚。”

    黑鼠听见这话,当即砰砰的磕头。

    “晚辈别无所求,只求管事能给个机会,能让仆跟着打杂。”

    他大拜不起:“仆愿为管事效犬马之劳!”

    老者听见这话,满是麻子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讥笑:

    “想要当我的狗,可不是帮忙捉条鱼就行的。毕竟狗可是咱自家养的,不是堂口养的。”

    忽地,这人的目光落在了池边那只瘦老鼠的身上,眯眼打量道:

    “寻宝鼠?看来你小子倒也有几分机缘,在御兽上也有几分手艺。

    看在此物的份上,咱便给你个机会。此塘中沤肥百年,生长有一尾甲子以上年岁的红塘鲺,轻易不出塘。

    你若是能助老夫将它钓上来,老夫便收你当狗,传你手艺,甚至能给你搞来炼气法门。你可愿意?”

    话说完,麻脸老者还道:

    “不愿意也不强求,咱爷俩不结仇。看在你捉鱼的份上,明日咱还会给你换个活计。”

    听见这话,黑鼠当即就出声:“仆愿意!”

    麻脸老者来了兴趣,又道:“哦,那你说说,你要如何为老夫钓出那塘鲺?”

    黑鼠毫不迟疑的就出声:“仆愿以自身为饵,助管事垂钓!”

    麻脸老者听见,却是索然无趣,摇头讥笑:“以人饵垂钓,只会钓起小塘鲺,吊不起那大家伙。

    若非此物生性谨慎,咱早就将它钓上了。”

    这话让黑鼠愣住,但是他很快就发现,面前的管事将目光,落在了他身旁的瘦老鼠上。

    麻脸老者笑吟吟道:

    “这小家伙倒是可以。虽然它血脉驳杂,但好歹也是寻宝鼠,入塘后既可主动寻那塘鲺,身上带着灵气,又是一份诱饵,就看你舍不得了。”

    吱吱!

    瘦老鼠听得懂人言。

    它听见了老者的话,当即鼠身发颤,想要藏到主人的身旁。对它而言,别说是游下去寻那塘鲺了,哪怕是被粪水多泡一段时间,就能要了它的鼠命。

    但是下一刻,它就发现自己的主人身体发着颤,一把抓住了它,将它穿入了吊钩上。

    吱……瘦老鼠在钩子上挣扎着,它难以置信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主人。

    “管事,请。”黑鼠双手捧着鱼钩,奉上。

    麻脸老者愣愣看着黑鼠的举动,好几息后才笑道:

    “不错。老夫其实观察你挺久的了,寻常杂役,可是少有能掌握御兽之能的。此物只不过是畜生罢了,而你入堂以来,却因为它招惹了不少红眼,并恶了不少同僚,何必呢。

    咱见你今日能果断舍下此物,可见咱从前还看走眼了。你这厮自行就能跳出窠臼,不为牲畜所束。如此一来,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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