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必然不信,肯定骂我是强词夺理,我这人脾性不好,禁不住骂,那时候必要动手,又得引起无谓的杀戮。

    为了造福于武林,只能一劳永逸,让嵩山派的阴谋大白于天下,制止武林风波的再次发生!”

    众人听他一本正经地说话,心中不由心中纳闷:“这人下手如此狠辣,还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竟然毫无惭愧之色,面皮之厚,当真天下少有!”

    想到这里,再一看嵩山派,更是鄙夷,心想:“无名的嘴脸不就是他们吗?”

    丁勉目闪精光,略注云长空,晒然不屑道:“阁下年岁轻轻,武功如此之高,究竟姓甚名谁,师承何人?是哪一派门下弟子,究竟是我嵩山派得罪过你,还是我嵩山派栽到谁的手下,你也不愿告知,是不是怕了?”

    云长空笑道:“枉你们自负高手,与我过了这么几手,也看不出我的门户,真是无能之极!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老子与你们嵩山派素无怨仇,就是看不惯你们仗势欺人的嘴脸!

    老子也就要当坏蛋,欺负欺负你们,丁老二,陆老三,费老四,事已至此,你们是想说出左冷禅对于其他五岳派的阴谋,得一个痛快,落一个体面,还是要我将你剐了,零零碎碎的死了,我再上嵩山,灭了你们全家?”

    他将陆柏、费彬等人对刘家所为,全部用在了他们身上,就是要杀人诛心!

    众人无不骇然,心想真要如此,武林之中前所未有的大血案就要生起了。

    刘正风长叹一声道:“陆师兄,丁师兄,我金盆洗手,非为其他,就是想要找一处安静之地,抚琴吹箫,以遣襟怀,绝无相害武林同道之意,左盟主究竟为何如此啊,你就告诉无名大侠,他一言九鼎,一定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