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计无施似乎看透他的心事,说道:“你们是不是奇怪,圣姑因何要救令狐冲,要杀云长空。”

    “是啊,是啊!”众人齐齐点头。

    计无施目光炯炯扫视一圈,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圣姑虽是黑木崖上了不起的人物,便东方教主也从来对她没半点违拗,但她毕竟是个年轻姑娘。”

    他身边一位身材奇胖老者应声笑道:“不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看来圣姑也动了凡心,弄的咱们这帮老不死的疲于奔命啊!”

    这时就听那赵杰道:“虽说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可我在洛阳城可听说了,这令狐冲苦恋岳不群的女儿,为此在王元霸家中大闹宴席,明说让人外孙去陪小师妹,更是与流氓无赖赌钱,被人打的鼻青脸肿,酒醉之中仍旧不忘向小师妹诉衷情。

    况且前日华山派离开时,王家给华山派送礼,尤其给那岳灵珊送的重,人人都说这是当孙媳妇了。

    这圣姑那样了不起的人物,倾心令狐冲,岂不是连岳不群的女儿都比不上,岂不要笑掉同道大牙?

    何况江湖传言她与云长空两情相悦,这云长空我也算见识了,武功绝伦,英俊无比,更是气派恁大,换我是女子,早就动心了。圣姑连这样的人物都看不上,还能对令狐冲动心?这其中大有古怪,我怎么也无法相信!”

    他话音一落,计无施脱口道:“兄弟,你也与云长空见过手?

    王老六嘴一呶,发出了一阵大笑,道:“你听他吹牛,云长空何等心狠手辣,只是偷窥他,被其发现,都未必能活,还与他交手,活着回来了,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赵杰怒道:“老子就是和云长空见过手,你敢跟我打赌嘛,我若说的为真,以后你见老子就叫爷爷,若是没有动手,我就叫你爷爷!”

    王老六霍地起身:“赌就赌,我……”

    计无施怕他们翻脸,影响大家交情,说道:“与云长空交手,活着回来,也正常。我也曾会过他一次,他没有传说的那么狠辣!

    只是赵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世上的男女之事,说不清,道不明。圣姑从小就是小公主,一向眼高,对男子谁也瞧不上。可像令狐冲这种看着聪明,实则是个傻子的男人,对于她的吸引力,那就远胜云长空这种人了!”

    司马大怪道:“这是什么意思,令狐冲怎就傻子了?”

    计无施笑道:“你这大老粗,哪里知道红颜祸水呀,这令狐冲居然不明此理,我也得知他对岳不群的女儿,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所做所为,啧啧,那可真是将男人的脸丢完了。”

    司马大瞪他一眼,道:“你可别给自己招惹祸端!”

    计无施笑道:“怕什么,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况且圣姑传话出来,要救令狐冲,竟然还有人背地里说圣姑与岳不群的女儿争风呷醋呢!”

    云长空心中暗笑:“这是哪个不知死的,瞎传的,任盈盈不得气死!”

    司马大苦笑一声,拿起一个酒壶,灌了起来。

    计无施叹道:“可是令狐冲这种情痴,最容易让心软的女子,无可自拔。

    大家都知道圣姑对我们有多大的恩德,不就是不忍心看着我们受苦吗?常人若有新欢,便很容易忘记旧爱,比如岳不群的女儿。

    我也听华山派的人私下说,令狐冲原来与这师妹好的不得了,可后来遇上福威镖局的林平之,立刻将令狐冲弃如敝履。反观令狐冲对这师妹痴心不改。

    像这种人我们这种大老粗肯定说他傻,可在圣姑这种见惯人性丑恶的人眼里,那可就是深情了。”

    众人都是大老粗,对于这所谓深情,素来嗤之以鼻,但对于“情痴”那还是见过的。

    云长空更是深有感触,令狐冲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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