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两人相情相悦,圣姑与他本就势成水火,如今她又倾心于令狐冲,为了不让情郎多心,所以才要云长空的命,以明心迹啊!”
云长空不觉一愣,心想:“是这样吗?”
但想想这话,也并非无理。
要知云长空读佛经,空山坐禅,对浮生人事,大千世界,早有独卓之见。
行事只问衷心无愧,虽爱与美女打交道,但像令狐冲苦恋岳灵珊、任盈盈又以此苦恋令狐冲的事,那是真觉得奇葩。
一个简直就是自寻烦恼,因为令狐冲真和岳灵珊在一起未见得幸福。
另一个将女子矜持抛得一干二净,还禁止人传她与令狐冲的闲话,有人看见她与令狐冲在一起,就给人发配荒岛去了。
须知云长空虽未挥慧剑斩情丝,心中更有在意之事,可在需要的时候,他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也没有无法舍弃的。
是以任盈盈固然天香国色,也是一个对爱忠贞不移的好女子,云长空也喜欢和美女打交道,但对任盈盈这种既要还要的女子,却无法生出爱慕之意。
太他妈废劲了!
再则任盈盈的本质是自大成性,云长空更加不懂,在女子面前伏低做小。
是以他明知道如何博取任盈盈芳心,却也不加掩饰。只因骗取他人之情,他骨子里是不屑做的。
否则,这些有名有号的女子,刘菁、岳灵珊、仪琳、任盈盈没有一个会逃出他的手掌!
而像蓝凤凰,事实上,云长空对其也谈不上爱情,只是蓝凤凰胆大,而他更加对世人毁誉毫不在意,既然你说舍不得让我受委屈,亲了我,那就是对我这个人表露了兴趣,那么我也就来者不拒了。
可以事实而论,这与什么爱情却是毫不沾边。
这时就听司马大说道:“管那么多,咱们江湖中人,义气为重,圣姑要救令狐冲的命,要取云长空的命,正所谓药医不死病,谁知道令狐冲能不能活?
她若没了心上人,定然不高兴,我们就去宰了云长空,让圣姑也高兴高兴。
计兄是见识广博之人,又曾会过云长空,想必明打是打不过的了,我们得想个法子,将其给暗中除掉了,不能让旁人拔了头筹。”
云长空心中冷笑,等着计无施作答,若有什么卑鄙手段对付自己,今夜他就大开杀戒,一个也别想活。
但见计无施摇头道:“这事做不得!”
司马大神色不胜迷惘:“你敢违背圣姑命令?”
计无施面涌怒气,说道:“这是什么话?”
司马大两眼瞪圆道:“那你什么意思?”
计无施冷笑道:“你们这群大老粗,就是不懂女子心思,圣姑救令狐冲的命,固然是盼着心上人好,但未必真有意要杀云长空啊!”
“啊?”众人悚然一惊:“何意?”
计无施道:“你们也不想想,圣姑倘若真要杀云长空,又怎会将此事传的尽人皆知呢?
那云长空又不是傻子聋子!
杀高手得出其不意,哪有大张旗鼓,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的!”
“有道理!”赵杰点头说道:“依我看,定然是云长空说令狐冲的伤已经无药可救了,要练什么易筋经与吸星大法,圣姑心有不服,一来她要救心上人的命,二来就是踩云长空的脸,三是想将云长空逼出中原,让他这个与她传流言的人消失,免得打扰自己与令狐冲的好事,让这位令狐公子心生芥蒂!”
计无施一拍大腿说道:“有可能,圣姑其实与云长空都是一类人,他们都极为骄傲,你说我情郎必死,那我就非得救活,两人实际上是在较劲。”
司马大叹了一声道:“圣姑对咱们有恩,给她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