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暗道:“这是谁?根本没名号啊!”

    又翻了几张,居然山西、陕西、湖北的都有,云长空心想:“短短几天,消息传到省外去了这江湖消息传的真快。”他见拜贴不下四五十张,也不再翻阅,说道:“掌柜的!”

    掌柜的以为他要兴师问罪了,不由嗫嚅道:“云爷……”

    云长空微笑道:“你代我将每一封拜帖,都送帖回拜,帖中写明,四月初八午时,我在城西“太白楼”设宴,务请必到。”

    掌柜的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云长空道:“这润笔费……”

    掌柜的心虚胆怯,急道:“不用,不用,能为云爷效劳,是本店荣幸。”

    云长空点一点头,道:“好。”说罢回到房间,将行装收拾了一番,就出店去了码头。

    他与左冷禅一月为期,知道有人要看热闹,这在意料之中。

    毕竟这也是有意而为,没人看,有什么意思?但见这么多人拜访,以他的心境,根本懒得应酬。

    但混江湖,也不能太过不合群,便只好在比武之前统一招呼了。

    云长空到了渡口,买船向东,舟行可以避人耳目,减少无谓的麻烦。

    事实上,将任盈盈的切实目的落到实处,再定尔后之行止,也是他的目的。

    再一个“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四处逛逛,那就容易打发“闲愁”了。

    这一日,船快至开封,船家补给之时,就听码头上传来“朱仙镇”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