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肯定找公社的人过来,当面抓他的现行!”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做了手脚?如果不是的话,带着公社的人兴师动众贸然过去,那不成冤枉人了吗?”

    田老四恍然大悟:“我懂了老杨叔,你想让我帮你查查呗?”

    “对喽!”杨书记哈哈一笑:“总算是跟你说明白了。”

    “你回去之后假装不经意,上他们猪圈旁边转两圈,看看有没有我们生产队的小猪仔。”

    “一会,我让会计把我们生产队的记号给你,你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如果有,那我们就有底气了,能直接报告给公社,找王长贵的麻烦!”

    “你看行不?”

    “放心!别的事我不一定能干,但是这个事绝对没问题!”田老四一拍胸脯,保证说:“这种小事,老杨叔还给我摆一桌子菜,太破费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正事说完了,接下来大家就吃吃喝喝,又喝了点酒。

    下午一点多,会计一看表:“糟了!”

    “老四,我得赶紧送你回去了!”

    “都一点多了,再不走天黑了!”

    现在天黑的很早,不到下午四点就擦黑了。

    会计送田老四过去,自己还得骑车子回来呢,这一来一回,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就过去了,而且还不一定来得及。

    要是等到再晚一点,黑天走夜路,那可就太危险了。

    万一路滑摔倒了起不来,这天寒地冻的过去一晚上,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恐怕都已经冻僵了。

    这可不是害人听闻,之前生产队就有个有酒蒙子是这样死的。

    晚上多喝了一点,一不小心打个滑摔倒在地上,而且还是在生产队里面,借着酒劲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被人发现的时候,都已经冻死了。

    不仅仅是他们生产队,周围的各个生产队都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有一些还是南方过来的知青,不知道这边的天到底有多可怕,加上年轻人冲动,一个不小心,就冻死在外面了。

    就是因为怕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会计才格外的着急。

    田老四也清醒过来,摇晃着脑袋要和会计出门。

    赵水生他们见田老四连外套都没拿,就知道他喝的都有点懵了,连忙帮他披上外套,送上自行车,再三嘱咐他们路上小心,这才让他们离去。

    回去之后,大家都在桌子旁边醒了醒酒,杨书记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哎哟?准备好的五块钱,都没用上!你说这事闹的。”

    赵大山呵呵笑道:“这是好事啊,省下五块钱来!”

    赵水生也有点没想到,田老四答应的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