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女孩在观众眼前上演什么叫做变脸,她像乳燕投林般扑进安尔怀里,笑的天真又甜美。

    “安尔!你怎么出来了呀?是有人吵醒你了吗?”

    安尔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金卷发,温声道:“只是出来走走,意外发现这群孩子玩的有些太开心,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听见这话,贝拉和阿维心虚地缩回口袋里,假装自己不存在。

    安妮也身体一僵,因为让玩偶和镇民灵魂互换这主意是她出的,于是试图蒙混过关。

    “哎呀安尔~我一定会好好说说他们,下次保证不这么玩了,都这么晚了,我们回家休息好不好?”

    她抱着安尔的手臂摇来摇去:“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本身就对玩偶无底线的安尔哪能抵抗自己最完美的作品的撒娇,只好站起身被这个小矮个推着往回走。

    在角落里蜷缩的西奥心中一喜,把他忘了?忘了好啊忘了好啊!

    他就说莎德娜是个蠢货,死到临头还想着她那点可怜的自尊。

    安尔·伊斯也是个脑子有病的,被一群布团棉花迷得找不着北,生前就不是个正常人还怪镇上的人烧他屋子。

    西奥努力向反方向爬去,奈何安妮那一脚直接踹断了他两条腿,这人哼哧哼哧半天也才挪动一两米。

    安妮将主人推进玩偶之家,笑容灿烂地对其招招手,直到目送对方进入房间,这才转身、面无表情地回到街道上。

    离开了安尔,那种独属于怪物的阴冷死气就不住地往外冒。

    [她现在真的很像橱窗里摆着的那种会动的洋娃娃,嗯…阴森恐怖挂的]

    [有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刚刚她笑的时候跟个小太阳似的给人的感觉特别温暖,现在……]

    [虽然她本来就不是人吧,但硬要说的话……她现在像一个死物,不像活人]

    安妮在街道中心站定,五指张开。

    丝线像游蛇一般探入黑漆漆的角落,将仍在地上蛄蛹的西奥拖了出来,丢在莎德娜的尸体旁。

    她瓦蓝瓦蓝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在西奥废话出口之前削掉了他的舌头。

    丝线探进口中,一绕,再轻轻一扯。

    一个长条状的肉块就这么掉了出来。

    [!!!]

    [……?]

    [不是,姐,这么果断的吗]

    “没人能甩掉他背负的罪孽,西奥,你逃不走。”

    安妮略一停顿,另一捆丝线吊起莎德娜的身体和仍未闭眼的头颅。

    “死亡不是你们的终点,我保证,你们每一个人,都要生生世世活在地狱里。”

    西奥惊恐的瞳仁里,倒映出死神的镰刀对他劈头斩下。

    月亮日常洒落它的辉光,属于西奥和莎德娜的影子被丝线提高,离地,在一瞬间碎作千片。

    几滴喷溅出的鲜红落在安妮的身上,但她不在意。

    身上的血滴被红裙吞没,成为她的一部分。

    [我去分尸了!]

    [呕……]

    [我不行了,这我真的……呕!]

    [让我缓缓让我缓缓]

    一直盯着屏幕目不转睛的记档小哥没吐,他只是默默把安妮的危险性从C级提到B+级。

    无数玫瑰藤从地里探出,漆黑根茎扎在肉块上,贪婪的吸食这些天赐美味。

    “咦?”

    在弹幕仍是一片呕吐声时,安妮转头,目光精准地锁在屏幕上。

    [????她能看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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