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来后索性脱去外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他顶着一嘴墨黑的络腮胡子。

    光着膀子哈哈大笑,笑声中胡子一颤一颤的。

    “红鳞角蟒的血有价无市!”

    杜春兴奋道:“崔大少爷出手阔绰,如今帮他做成这件大事,大哥在云州城就要平步青云了赚满富贵了!”

    坐在主位的大哥杜阳,头戴书生头巾,身穿宽袖长衫,身前还放着一把折扇。

    喝了一天酒。

    他的脸上微有醉意,开怀笑道:“喝酒!喝酒!在富贵也是你我兄弟一起!”

    三个兄弟欢喜着一同端杯敬他。

    老三杜白酒量如海,喝了一天也不见醉,嫌小碗不过瘾,干脆提起脚旁的酒缸大口往嘴里灌。

    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洒落在衣襟上。

    坐在他大腿上的姑娘忙用帕子帮他擦拭,却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的伤口。

    杜白虎眼倒竖。

    猛地将酒缸砸在那姑娘的头上。

    “啪”的一声,酒缸碎裂,血水混着酒水从她头顶汩汩淌下。

    双眼一翻。

    那姑娘直挺挺地从他腿上倒在地上,死活不知。

    其他姑娘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僵硬。

    咬着牙不敢有半点动静。

    杜白晦气地将那昏死的姑娘踹到一边,怒着脸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伤口,骂道:“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会咬人的狗不叫。咱们兄弟不就是玩玩他老婆吗?那狗日的猎户,居然还敢对我们动手,差点着了他的道!”

    提起这事。

    老四杜雪脸上挂起怀念之色,将手伸进身边姑娘的衣裙中,笑眯眯道:“倒别说,那村妇虽然是个村妇,却真有味道。尤其是她丈夫儿子在场时,那反抗的小劲……嘿!绝了!”

    杜春讥笑道:“蠢妇人一个,到那时还妄想我们放过她丈夫儿子,还问我为什么,真是天真。”

    “二哥此言非也。”

    杜雪摇头晃脑道:“就是这样天真的才有趣味,才是妙处所在,真想把那妇人抓回来接着享用。”

    “你还真想带回来?”

    杜阳讶然而后好笑道:“若是你真喜欢,明天便让人把她抓回来。”

    杜雪道:“这样不好吧,大哥?”

    “有什么不好的?一群卑贱的爬虫罢了。被我们兄弟看上,那是他们的福分。”杜阳举杯道:“大家喝!”

    杜春应道:“大哥不愧是大哥,就是豪气!”

    杜白也附和道:“可不嘛,咱们杜家庄能有今日,全靠大哥本事。”

    想着那郑夫人的身体。

    杜雪兴奋地道:“谢谢大哥,大哥对我真……”

    轰隆!

    似陨石砸落,霎时间房顶碎裂。

    掀翻酒席!

    酒食饭菜飞洒一地,扬起大片烟尘!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屋内众人皆是一愣,喝不醉的杜老三杜白第一个反应过来,抹去脸上的酒肉,大声道:“兄弟们,有敌人!小心!”

    在他的提醒下。

    几人迅速回过神来,不等烟尘散去,便从这狭窄的屋子中跳出,同时运转真元逼出酒气。

    清醒后。

    杜家兄弟几人发现,主屋外已是一片漆黑,连月亮都看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杜春慌了神。

    杜白惊声道:“遮影阵!贼人非同一般!大家快聚在一起,不要妄动!”

    几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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