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凳上,按倒在地,狼兵们扒掉了他们的上衣,露出了满是污垢和伤痕的后背。马三还在哭喊,李六已经吓得晕了过去,被狼兵用冷水泼醒,又开始哭喊。
周虎和吴豹也被按在另一张条凳上,同样扒掉了上衣,他们的后背更壮实,却也更害怕,身体抖得像筛糠。
“开始!”王大锤一声令下。
负责鞭刑的狼兵举起牛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马三的后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肿的血痕,血珠从皮肤里渗出来,顺着脊背往下流。
“一!”狼兵大声报数。
“啊——!”马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杀猪,听得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第二鞭、第三鞭……每一鞭下去,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道血痕。马三的后背很快就血肉模糊,血水流到条凳上,滴在地上,染红了一片黄土。
负责军棍的狼兵也开始行刑。军棍砸在周虎的臀腿上,发出“嘭”的闷响,周虎的身体猛地一颤,冷汗瞬间湿透了头发,他咬着牙,想忍住不叫,可军棍一下比一下重,最后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
校场上,只剩下鞭子和军棍的抽打声、匪徒们的惨叫声,还有狼兵的报数声。寒风卷着血腥味,飘到每个人的鼻子里,令人作呕。
台下的匪徒们脸色惨白,有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有人偷偷抹眼泪,还有人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他们第一次意识到,这位女寨主的规矩,是真的会死人的。
风九站在原地,拳头攥得咯咯响,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眼神里充满了怒火和怨恨——上官悦这是在故意削弱他的势力,杀他的威风!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报仇!
秃鹫也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行刑的狼兵,眼神里的阴鸷像要溢出来——他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但这笔账,他记下了。
当鞭刑和军棍执行到第五十下时,马三和周虎已经昏死过去了,李六和吴豹也只剩下微弱的**,气若游丝。负责行刑的狼兵停下了手,看向王大锤,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再打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王大锤也有些犹豫,他看向上官悦,想要求情。
“泼醒!继续!”上官悦的声音冷硬如铁,没有丝毫动摇,“一百下,少一下都不行!”
狼兵们没办法,只能拿起冷水,泼在昏死的四人身上。马三等人被冷水一激,悠悠转醒,惨叫声再次响起,却比之前微弱了很多,听起来格外凄惨。
行刑继续。鞭子和军棍落在血肉模糊的身体上,发出更沉闷的声音,血珠飞溅得更远,有的甚至溅到了旁边的匪徒身上,吓得那人赶紧后退。
终于,一百下执行完毕。
校场中央,四个匪徒像烂泥一样瘫在条凳上,浑身是血,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证明他们还活着。他们的后背和臀腿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全是血肉模糊的伤口,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看起来惨不忍睹。
浓重的血腥味在寒风中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校场上一片死寂,只有寒风呼啸的声音,和四个匪徒微弱的**声。所有匪徒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没人敢抬头看上官悦,甚至没人敢大口呼吸。
上官悦走到场中央,看着那四个奄奄一息的匪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她也不想这么残忍,可她没有选择,要是不立威,这支队伍就永远成不了气候。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声音依旧冰冷:“都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从今天起,寨规就是天!不管是谁,哪怕是我,只要触犯寨规,都要从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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