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走出出口,就能到达黑石岭外的平原,那里离铁壁关已经不远了。“再加把劲!马上就能出去了!”她鼓励着队员们。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不是波斯人的声音,而是唐军的声音!

    “是接应部队!是陈琰将军的接应部队!”一个队员兴奋地大喊。

    上官悦心中一喜,她朝着出口的方向望去——只见平原上,一支唐军骑兵正在朝着他们的方向冲锋,旗帜上写着一个“陈”字,正是陈琰率领的八百骑兵!

    波斯人的追兵也听到了喊杀声,他们知道唐军的接应部队来了,顿时放慢了速度,不敢再贸然追击。

    飞云骑的队员们终于走出了密道,与陈琰的接应部队汇合。陈琰看到上官悦,立刻策马走过来:“上官将军,你们没事吧?李将军担心你们,让我带着部队来接应!”

    “我们没事,只是有队员受伤了。”上官悦指着阿史那鲁,“快,把他送到医疗队去!”

    陈琰立刻让人将阿史那鲁抬到担架上,送往医疗队。他看着飞云骑的队员们,个个带伤,却眼神坚定,不由得心生敬佩:“你们以五十人对抗万人大军,还能活着回来,真是奇迹!”

    上官悦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疲惫:“别说这些了,我们快回铁壁关吧,波斯人的主力还在后面。”

    唐军骑兵护送着飞云骑,朝着铁壁关的方向疾驰而去。夜色中,马蹄声急促而坚定,像是在宣告着这场艰难战斗的暂时胜利。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铁壁关的城墙上时,飞云骑的队员们终于回到了关内。城门两侧,唐军将士们列着队,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这支疲惫却英勇的小部队。他们早已听说了飞云骑在黑石岭的战绩——以五十人对抗万人大军,毙伤敌军逾千,还擒获了波斯大将哈尔帕斯,这简直是一场不可思议的胜利。

    但上官悦却没有心思享受这份敬佩。她刚下马来,就看到李崇韬的亲兵快步走了过来:“上官将军,李将军有请,请你立刻去大将军府议事。”

    上官悦心中一沉,她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阿史那鲁怀疑有内奸,而波斯人能提前知晓他们的行动,必然是铁壁关内部有人泄露了消息。李崇韬此时找她,恐怕不只是为了听她汇报战绩。

    她交代队员们去医疗队处理伤口,然后跟着亲兵朝着大将军府走去。一路上,她看到将士们脸上的喜悦,心中却充满了压抑——内奸不除,铁壁关永远不会安全,飞云骑的牺牲也将毫无意义。

    大将军府内,气氛凝重。李崇韬坐在主位上,脸色严肃,两侧站着几位将领,其中有几位上官悦从未见过,他们的眼神冰冷,带着审视的目光。

    “上官悦,你可知罪?”李崇韬开门见山,声音冷峻,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上官悦心中一凛,却还是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地回答:“末将不知何罪之有?末将率领飞云骑在黑石岭阻击波斯大军,毙伤敌军逾千,擒获敌将哈尔帕斯,虽有伤亡,却完成了拖延敌军的任务,何来罪责?”

    “哼,擅自出战,损兵折将,还敢狡辩!”一个面色阴鸷的将领向前一步,冷笑着说。他穿着一身黑色盔甲,胸前绣着“镇西军”的字样,显然是来自长安的将领。“你可知,你率领的飞云骑中,有西域人?你与西域人来往过密,甚至让他们担任小队长,恐怕早已通敌叛国,泄露我军情报!”

    “通敌叛国?”上官悦怒极反笑,“这位将军何出此言?飞云骑中的西域人,是阿史那鲁首领的护卫,他们与我们并肩作战,在黑石岭为了掩护唐军队员,不惜身受重伤,何来通敌之说?”

    “证据?”另一位将领接口,“有人举报,你在出发前,曾与阿史那鲁在帐篷中密谈两个时辰,无人知晓你们谈了什么。而且,波斯人恰好就在你们出发后不久,调整了布防,这难道不是你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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