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像有信!”

    上官悦心中一松——第一步成功了。接下来,就是送第二封信。她带着剩下的士兵,绕到大营东侧,这里是咄吉的主营所在地,巡逻队更为密集。她决定用同样的方法,让士兵伪装成突厥的逃兵,故意在咄吉的巡逻队面前掉落木筒。

    一切都很顺利。当士兵“慌乱”地将刻着箭簇的木筒掉在地上,然后“惊慌失措”地逃跑时,巡逻队果然捡起了木筒,急匆匆地送往咄吉的主营。

    两人返回小树林,与阿依木汇合。阿依木兴奋地说:“将军,刚才我看到巡逻队把木筒送给了慕容雪的副将,他们肯定会马上交给慕容雪!”

    “还没完。”上官悦从怀中掏出强光手电,又检查了一下扬声器的电力——还剩最后一丝电,足够用一次。“我们去大营北侧的山坡上,给他们加把火。”

    三人爬上山坡,这里能俯瞰整个突厥大营。上官悦打开扬声器,将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按下播放键——里面是事先录制好的战鼓声和喊杀声,虽然电力不足,声音有些沙哑,但在寂静的夜里,依旧显得格外响亮。

    “咚咚咚!”战鼓声回荡在大营上空,紧接着是士兵的呐喊:“冲啊!攻破突厥大营!”

    突厥大营瞬间乱了起来!士兵们从帐篷里冲出来,有的拿着武器,有的连盔甲都没穿,惊慌地四处张望。上官悦趁机打开强光手电,将光柱对准天空,然后快速移动手电,在云层上形成几个模糊的大字——“慕容雪通敌!”

    虽然字迹并不清晰,但在夜色中,足以让士兵们惊恐万分。“是神迹!又是神迹!”有人大喊,甚至开始跪地祈祷,认为这是上天在警示他们。

    “撤!”上官悦关掉设备,带着两人快速撤离。她知道,这一次的“神迹”虽然简陋,却足以让咄吉和慕容雪的矛盾彻底爆发。

    第二天清晨,突厥大营的军事会议上,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咄吉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手中捏着那封“慕容雪”的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慕容雪则坐在他对面,同样面色阴沉,怀里揣着“咄吉”的回信,眼神中满是怒火。

    “慕容雪!”咄吉猛地将信拍在案几上,羊皮纸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你竟敢上书可汗,请求撤换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靠着母亲身份的黄毛丫头,也敢妄谈兵法!”

    慕容雪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回信,扔在咄吉面前:“黄毛丫头?总比某些人通敌叛国要好!咄吉老贼,你敢说你没有和武朝私会?这封信上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

    “你胡说!”咄吉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拿起回信,看了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笔迹”,虽然心中疑惑这信为何会落到慕容雪手中,却还是忍不住辩解,“这分明是伪造的!我何时与武朝私会过?倒是你,昨天夜里大营上空出现‘神迹’,说你通敌,你怎么解释?”

    “神迹?”慕容雪猛地站起身,腰间的弯刀“哐当”一声出鞘,“那分明是武朝人的诡计!是你故意安排的,想栽赃陷害我!”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周围的将领们纷纷上前劝阻,有的说这是武朝的反间计,有的说应该先查明真相,场面一片混乱。

    上官悦在山坡上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切(望远镜是之前剩下的,幸好没有损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咄吉和慕容雪之间的信任已经破裂,短期内不可能再协同作战。

    但她也付出了代价。就在她放下望远镜时,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那些关于“反间计心理分析”的现代知识,像是被橡皮擦擦掉一样,彻底从脑海中消失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想到伪造信件这个方法的,只记得这是“应该做的”。

    “将军,我们该回铁壁关了。”阿依木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忧地说,“您好像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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