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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俗家姓名便是我给取的,叫王德发。他喜不喜欢我不知道,反正我叫挺顺口的。”

    “大师啊,用不用我也给你取个俗家的名字?”

    “可!”

    渡劫言简意赅,不太舒服的他已经开始调息打坐,对于身体上的恶疾,俗家名字叫什么这点小事儿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高阳见渡劫大师那副难受的模样也没心思去琢磨什么名字不名字的了,先救人吧,不然老和尚万一哪下没控制住再嘎嘣死自己面前可就操蛋了。

    一念至此,挥手间便有一颗仙豆出现在高阳掌心。

    “来吧大师,这是对于你追随我的奖励,虽然说这中间有被迫的嫌疑,但我这儿从来不讲过程。

    “吃了它,你便正式还俗入世。”

    渡劫缓缓张开双眼,看向高阳手中那颗青绿色的豆子。

    有心想问一句至于吗,我一将死之人还用这等手段控制。

    不过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毕竟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与其纠结这些腌臜事儿还不如潜心钻研一下刚刚那套堪比神迹的全新功法。

    已经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渡劫居然还好奇的品尝了一下仙豆的味道,谁知除了嚼出一嘴的渣子外,豆子本身一丢丢的特殊味道都没有,用如同嚼蜡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精气神稍微缓过来的一丢丢的渡劫刚想抱怨了一句这颗形似豆子的毒丸也太难吃的时候,整个人就那么突然的僵在当场一动不动。

    高阳见状急忙后撤,鬼知道这个老病篓子在彻底痊愈前会不会产生排毒反应继而开波大的。

    此刻要说感触最深的还得是当事人本身,渡劫满眼不敢置信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好几遍,仿佛是能通过双手看明白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一样。

    惊疑中的渡劫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先给自己号了一下脉,然后再次摆好坐姿抱元守一运转大周天,足足折腾了能有五分钟才震惊的问出了第一句话,“我这是痊愈了?”

    一丈开外的高阳点点头,随即反问,“你现在有没有想拉想吐的感觉?”

    渡劫再次默默的感受了一下,然后摇头,“浑身上下清爽的很,一点异样感觉都没有。”

    高阳这下放心了,缓步来到渡劫面前蹲下,看到之前那张状若枯槁的脸如今已经变得红润且饱满,一瞅就是精神头喯儿足的感觉。

    “大师你以后就安心的跟在我身边混吧,就你现在这身体状态,估计再有个二三十年都挂不了!对了,我还不知道您老今年高寿呢?”

    渡劫习惯性的双手合十,不过嘴里的阿弥陀佛却是被硬生生的忍住了,

    “阿……呃……老夫今年七十有三!”

    高阳闻言瞬间神棍附体,掐着手指肚开始念叨,“七十三、八十四,你今年是个坎儿啊!这要是没我,你保嘎信不?”

    渡劫起身,恭恭敬敬的给高阳施了一个大礼,

    “老夫谢公子再造之恩!”

    高阳急忙扶起鞠躬的渡劫,客气的说道:“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家臣了,以后便喊我少爷吧,公子叫着太生分。”

    “另外我刚刚也想了一下,渡劫这个法号变成你俗家的名字也不错,谐音即可,以后你还叫杜杰,杜鹃花的杜,杰出的杰,如何?”

    “谢少爷赐名!”

    高阳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继而笑道:“这都是小事儿,不足挂齿,等回头我帮你张罗一个老伴儿时你再谢我也不迟。”

    杜杰那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瞬间被老伴儿一词给干死机了,琢磨了足足有一分钟才强制重启,“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少爷!”

    “咋地呢?不好使了?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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