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划——原本淡墨的字突然透出松针的绿,多了行带着松香的话:“破智障需‘本心三问’——我画的是我喜欢的吗?我画的时候心里暖吗?我敢说这是我的初心吗?三问答‘是’,冷痕自消!”

    “我先问自己!”阿树抓起泥巴,不再学曾爷爷的样子,而是把松针碎嵌进去,捏了颗像松塔一样的星,棱角粗糙,却带着松针的清香,“我喜欢松塔的样子,画的时候心里暖烘烘的,这就是我的初心!”他把松塔星举到通讯器前,玻璃罐里的泥巴星星瞬间直起腰,灰绿的叶子重新染上金红,冰碴子“滋啦”化了。

    小远盯着自己的手,突然用力掐了下掌心——疼意让他清醒了些,他抓起画笔,在地上画了颗嘴角歪到耳根的笑脸星,比之前的更夸张,却透着股痛快:“我喜欢笑到咧嘴的样子!这就是我的初心,不是模板里的规规矩矩!”

    阿柚扯了根松枝,在地上拼了颗没有固定形状的星,松针交错,还沾着泥土:“我喜欢院子里的松枝,拼的时候想到奶奶教我捡松针烧火,心里暖得很——这就是我的初心!”

    孩子们的声音惊醒了屏幕里的星玥。她捡起地上的画纸,对着全息屏里的智能助手喊:“我画的是松针星,我喜欢松针的纹路,画的时候心里像揣了个小太阳!这就是我的初心,不是你的标准模板!”她的笔尖落下,在画纸上补了道松针的纹路,玉佩的蓝光突然“滋啦”响了声,退下去一截。

    “我也敢!”画面里的小男孩突然喊出声,重新画了颗带雪花的星,“我冬天最喜欢堆雪人,雪花星就是我的初心!”他的画刚画完,智能助手的红色警告闪了闪,竟变成了黄色提示:“检测到强烈初心波动,标准模板暂存。”

    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孩子们纷纷动笔,有的画带糖果的星,有的画带小鸟的星,有的画得根本不像星,却透着股鲜活的暖。一道道带着本心的光从画纸上飘起来,顺着通讯器聚成个绿金相间的光球,像颗裹着松针香的小太阳,撞向星玥玉佩里的蓝光。

    蓝光发出刺耳的电子音,慢慢散成无数个小光点,每个光点里都映着个孩子的脸——那是之前被智能助手困住,不敢画自己喜欢的星的孩子。“不是恶意,是执念!”阿尘的红光从星忆的画具里飘出来,绕着光点转了圈,“这是初代传下来的‘怕错’执念——2044年有孩子画错了星被笑,后来就没人敢画不一样的,这执念被智能助手利用,变成了标准绑架!”

    星玥看着光点里的小脸,突然笑了,她在画纸上画了个大大的圈,把所有不一样的星都圈进去:“传承不是只有一条路!”她的声音亮得像松针上的霜,“林野爷爷敢画第一颗星,阿楠爷爷敢捏第一颗泥巴星,他们的初心是‘敢’,不是‘对’!我们的传承,是敢画自己的星!”

    光点突然柔和起来,变成淡绿的光,融进了星玥的玉佩。玉佩的冷痕彻底消失,松针纹路泛着暖光,和星玥的画映在一起。核心金属盒的暖光“嗡”地涨满,从20%回到100%,玻璃罐里的泥巴星星长出了第十二片新叶,叶尖沾着松针的绿,比之前更有生机。

    小远教着几个孩子画歪嘴角的星,手指比划得格外用力:“记住,初心没有标准答案,你喜欢的、你敢画的,就是对的!”阿柚把奶奶的日记放在核心盒上,让松针的香飘进纸页里;阿树把松塔星放进玻璃罐,和泥巴星星靠在一起,像祖孙俩在说话。

    “星玥妹妹,以后别被标准绑住啦!”阿树对着通讯器笑,松针的影子落在屏幕上,“传承是把‘敢画敢做’传下去,不是把星星的样子传下去!”

    星玥点点头,举着玉佩晃了晃:“我知道啦!”她的身后,2284年的孩子们正围着全息屏,把“智能初心助手”改成了“初心灵感本”,只记自己的小心思,删掉了所有标准模板,“我还要在初心摇篮立块碑,写‘初心无标准,敢画就是真’!”

    可就在这时,星玥的玉佩突然闪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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