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灾警报,警察五分钟内就到!”他扔出颗***,强光闪过,传来对方的惨叫声。

    林墨抓起书架上的铜制镇纸,砸在一个人的后脑勺上:“哥,快从后门走!玛莎太太说后门通着小巷,能到圣保罗大教堂!”他推着林野往后面跑,陈岚则用书架挡住门口,延缓对方的追击。

    小巷里全是积水,踩上去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林野跑着跑着,肋骨的伤突然发作,疼得他弯下腰,苏晚赶紧扶住他:“别硬撑,我扶着你。”雨越下越大,打在伞上噼啪作响,远处圣保罗大教堂的穹顶在雾中露出模糊的轮廓。

    “他们追上来了!”林墨回头看,刀疤脸带着人正在巷口张望,“快进教堂!”

    教堂里很安静,只有管风琴的声音在回荡。神父正在前面祈祷,看到他们浑身湿透地冲进来,只是温和地笑了笑,指了指穹顶的方向:“玛莎太太打电话说你们会来,穹顶的楼梯在那边。”他递过几件干燥的长袍,“快换上吧,别着凉了。”

    通往穹顶的楼梯又陡又窄,林野扶着栏杆往上爬,每一步都牵扯着肋骨的伤。爬到一半,他突然看到墙上刻着“星火”的标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夜枭,回头是岸——建国留”。“这是我爸的字。”林野停下脚步,指尖抚过那些刻痕,“他当年应该找过‘夜枭’,想劝他回头。”

    穹顶的平台上积着一层薄灰,中间有块松动的石板。林野用玛莎太太给的钥匙撬开石板,里面藏着个铁盒子,上面没有锁,只有一个“夜枭”的浮雕。“打开看看。”苏晚蹲在旁边,手里的枪对准四周,警惕地观察着。

    铁盒子里没有“星核”,只有一叠旧文件和一枚银色的徽章——徽章和“船长”的那枚很像,只是背面刻着“夜枭”两个字。文件是当年“星火实验室”的资金记录,其中一页用红笔圈出:“匿名捐款人:阿尔弗雷德·怀特,伦敦金融城。”

    “阿尔弗雷德·怀特?”陈岚突然睁大眼睛,“我知道这个人!他是伦敦金融城的大鳄,二十年前突然宣布破产,然后就消失了——雷蒙的笔记里说,‘夜枭’的真实姓名可能就是阿尔弗雷德。”她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页,“这里有个地址,是他当年的别墅,在伦敦郊区的温莎小镇。”

    “不好!穹顶下面有人!”林墨突然压低声音,指着楼梯口,刀疤脸带着人正往上爬,手里的枪闪着冷光,“他们怎么找到的?”

    “是教堂外面的监控。”艾伦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教堂周围的监控画面,“他们黑了监控系统,一直在跟踪我们。”他突然眼睛一亮,“有了!‘星核’的暗语破解了,是‘阿尔弗雷德的书房,月光下的第三本书’!”

    “我们从穹顶的紧急出口走!”林野指着平台边缘的铁梯,“下面是教堂的后院,玛莎太太说那里有辆车在等着我们。”他把文件和徽章塞进怀里,率先爬上铁梯,苏晚和林墨紧随其后,艾伦断后,时不时往下扔东西阻碍对方。

    后院的黑色轿车果然在等着,司机是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看到他们就赶紧打开车门:“玛莎太太让我送你们去温莎小镇,路上小心,‘暗影’的人在高速上设了卡。”

    轿车驶离伦敦市区时,雨终于停了。窗外的田野一片翠绿,远处的温莎城堡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林野靠在椅背上,翻看着阿尔弗雷德的文件,突然发现一张老照片——照片上的阿尔弗雷德和父亲站在实验室门口,旁边还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怀里抱着个婴儿。

    “这个女人是谁?”苏晚凑过来看,“和你家的全家福有点像。”

    “是我姑姑。”林野的声音有点沙哑,“我爸说姑姑当年嫁给了一个英国人,然后就和家里断了联系——没想到她嫁的是阿尔弗雷德。”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姑姑偶尔会偷偷寄礼物回来,里面总有伦敦的太妃糖,“这么说,阿尔弗雷德是我的姑父?”

    陈岚突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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