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壮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扶起地上昏过去的钱百万,屁滚尿流地逃出了我的伞店。
我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知道,这事,还没完。这个钱百万,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只要那块玉煞还在他手里,他就迟早还会再来找我。
我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我必须得搞清楚,那块玉蝉,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钱百万那伙人屁滚尿流地跑了之后,我把店门一关,挂上了“东主有恙”的牌子。
我心里很清楚,用迷魂阵吓跑他们只是权宜之计。那个钱百万已经被玉煞折磨得快疯了,贪婪和恐惧早就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现在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会死死抓住任何一根他以为能救命的稻草。
我就是那根稻草。
只要玉煞还在他手上,他肯定还会用更疯狂的手段来找我。我总不能天天在店里开着法阵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