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但却有个连大姐都羡慕的先天优势。

    那就是她骨骼精奇,天生神力。

    可因为她脾气暴躁,所以也是大姐主要压制的对象。

    现在大姐正在里面穿衣服,根本出不来,她就像是被解除紧箍咒的孙猴子,彻底放飞了自我。

    “刘春生!你凭什么要拆我们家房子?冤有头债有主,大不了我们家不要那个惹祸精了,现在就跟他和离。”

    刘春生彻底懵圈了。

    这咋还冤有头债有主了呢?

    本来是要上门感谢,咋还给他们整出来和离了呢?

    “呃……月姑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不是那个意思?好!我问你,是不是因为林欢昨天晚上给你治病,所以才要来拆我们家房子?”

    本就不太能说会道的刘春生挠了挠后脑勺。

    “对,对啊。”

    听到刘春生自己承认了,慕清月气得直翻白眼。

    她心里也觉得林欢是因为喝了点酒之后,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连会治病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但一想起昨天林欢做的那些事情,心中又泛起涟漪。

    男人嘛,喝完酒之后吹吹牛也正常。

    但现在刘春生显然是受害者,也挺可怜的。

    想到这里,她深深叹了口气。

    “唉!我……我昨天不就说了他根本不会治病吗?你自己不听,也不能都怪他呀。”

    刘春生彻底懵圈了。

    她说了些啥?

    林欢不会治病?

    那我的粮食从哪来的?

    还怪林欢?

    开什么玩笑,我是来感谢的呀!

    拙嘴笨腮的刘春生虽然知道哪里有岔头,可就是不知道如何解释。

    旁边众人也不知道林欢究竟帮刘春生治好了什么病,但就从刘春生想要给人家重新盖房子就不难看出,肯定是大病。

    旁边几个聪明点的汉子似乎猜到了大概。

    估计刚领了婚书,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男人的本事。

    于是,村里一向喜欢调侃别人的栓子嘿嘿一笑。

    “你说的倒是轻巧,把人家春生哥给治坏了,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不但要拆你家房子,还要把你男人拉去见官呢。”

    与此同时,穿戴整齐的大姐慕若兰刚要出门,却突然被身后的林欢拉住。

    “别急!我想看看那丫头说什么。”

    慕若兰知道妹妹很鲁莽,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点头,并且将慕雪娇也拉回杂物房。

    听栓子说这事情闹得这么大,慕清月双手用力搓弄着衣角,指尖已经有些泛白。

    她在心里暗骂林欢不争气,喝点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怎么办?

    突然间,她深深一礼。

    “我替他给你赔不是。另外,昨天家里得了五十两银子,我可以都赔给你。求你不要为难他。如果不够的话,我……我可以打欠条,慢慢还给你们。”

    闻言,刘春生急得脑门出了一层汗。

    “不不不,我……”

    没等他说完,栓子坏笑着打断。

    “嘿嘿,五十两银子的确不少,都够一大家子几年开销了。可这事儿对春生哥的伤害太大了呀。这样吧,你再额外打二百两欠条,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要不然就把林欢送去衙门,估计那小身板,也坚持不到出来的那天了。”

    听说人家要二百五十两银子,慕清月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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