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家。在都是半大少年时,两人为了一时的兴趣,不知道互敲了多少次后脖颈和额顶,手刀与手刀激烈碰撞!只为掐准最精妙的那一丝力道!

    ……你们是有多无聊才在这里互相敲头,不知道勇者的身体素质远高于常人,在彼此身上学到的力道根本派不上用场吗?

    把冰块敷到脑袋肿成猪头的二人脸上,曾经的手刀宗师克洛伊是如此评价的!

    “请收手吧,友伴啊…这与祂宣扬的友爱慈善大相径庭,你与我皆是祂爱着的子民,又为何要将暴力倾泻在我们身上?”

    将双手规矩交迭放在腿上,挺着脊背坐好的老妇人柔声说着。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份圣洁而满足的笑容,但视线却越过了立在她身前的弥拉德,看向了还呆立在门口,没反应过来大门已经洞开的神父,

    “啊…还有那位可怜的大人。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受现实呢?”

    “啪!”

    精准又温柔的手刀!顺带祓除了老妇人的关节疼!

    洛茛递来枕头,弥拉德解除塑岩魔法,老妇人躺倒在长椅上安心地睡着了!

    “您与我本是同根相生,在抵达此处前就已经知晓要面对的事物……而您却因此而产生动摇,不觉得荒谬吗,爱达方思?”

    气色变得健康不少的孩童,用与他外表截然不符,充满了怜悯与慈爱的口吻说着。他一人的话语,即是所有人的话语,同响的嘈杂混音冲击着被他称作爱达方思的神父的大脑,“只是职责之所在而已,这份踌躇与不满,我……无法理解。”

    “啪!”

    精准又温柔的手刀!顺带在小孩子怀里塞了一颗硬糖!

    洛茛递来枕头,弥拉德解除塑岩魔法,小孩子躺倒在长椅上安心地睡着了!

    “你这妖邪…我懒得和你多费口舌!把这些无辜的民众变回来!”

    神父终于从混乱中回过神来,他大步穿过座席间的通道,破旧的教袍在身后猎猎作响。尚未昏迷的信徒们齐刷刷转动眼珠,数十道空洞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他从座席中间的过道一路向前,停在礼拜堂最深处的圣坛前。

    那里立着一尊弥拉德从未见过的圣像。既非怀抱圣典的主神,也非经典的圣十字。

    那是一个张开双臂的白袍身影,其面容被兜帽遮蔽,但从袖中伸出的却是无数只细密的手掌,有如绽放的羽翼。

    “……这不是正统的主神造像,”

    弥拉德皱眉低语,手起手落又一位信徒昏迷,“是代祷?”

    那混同的话语,在绝大多数信徒都昏迷过去后已然削弱不少。但此刻,那齐声却并未完全消失。

    声源已不再是仅剩的信徒。新的声音,从那尊矗立在礼拜堂尽头,拥有千手万手,身披白袍的圣像中,清晰地传了出来!

    “既然你们如此执迷不悟…不理解神所赞扬的友爱…那就……”

    话音未落,赤红的巨斧便轰然而至,以蛮横又不讲道理的姿态,狠狠砸在了那尊还在喋喋不休的圣像之上,将其击得粉碎!那些本该继续说下去的话语,也连同那四散的白色石块一起,被彻底封锁。

    弥拉德看向莱安,后者只是无辜地耸了耸肩,掷出巨斧的左手仍停留在半空,而右手依旧作刀挥下,将面前的信徒击晕过去。

    ——小心…

    嗯?

    弥拉德看向面前坐在长椅上,平平无奇的女孩,她的表情和其他那些陷入狂热的信徒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她的口唇无声地快速变幻着形状,以一种只有近在咫尺的弥拉德才能察觉到的方式,传递着无声的信息。

    ——这里很危险,有天使的痕迹。告诉四公主殿下,我不是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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