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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拭雪看了他一眼。

    “表姐又怎么看此人呢?你对其似乎有些在意?”

    应拭雪闻言道:“与一个值得一战的对手失之交臂,我自是惋惜的。”她望向远方,神情竟有几分认真:“……我也曾期待那一战。并非胜负,只因我相信他是少有的、能让我全力出剑之人。”

    任映真道:“所以,你是在等一个棋逢对手。”

    “或许吧。”应拭雪转而看他,语气平静:“一个惊才绝艳又行踪成谜的人物,总是值得关注的。”稍顿,她忽而轻轻道:“若你能修复伤势,不必急着自轻,你将来也未必不能站在那一列。”

    “听起来,我怕只能做个陪练。”任映真微微一笑,放下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