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手。”应拭雪接过茶杯:“想要追查一个带着重金、名剑,很可能还不会隐藏行踪的年轻女子并不难。”

    “不错。”萧承钰点头道:“当务之急还是按照原计划明日启程前往栖风城,通珍记之事才是根本。我这边也会叫人留意相关消息。”

    此事终了,两人沉默片刻,另起话题,竟仍是应拭雪先开口:“你对‘她’的那份上心,是对纪溱的吗?”

    “不过是逗‘她’玩。”萧承钰促狭道:“见他回避明月对我的称呼,偶尔因为我的态度无奈或恼怒,还不得不跟我扮戏,应对周旋……这实在颇为有趣。”

    “那么拭雪你呢?你也对他格外上心。我想,你恐怕已经知道他的来历了。”

    应拭雪只垂眸饮茶。

    “我们处境同样,”他说,“我与纪溱的婚约是两家交换利益所需,既然纪溱已故,这婚约名存实亡。而你、拭雪,将来能站在你身边的,只会是门当户对的武官。我家老头却是看不透这点。”

    我们之中没有可以随心所欲之人。

    堂內沉寂,烛火噼啪。

    应拭雪放下茶杯:“等通珍记事了,我会带他走。他已经答应我,要跟我回玄镜台。”

    她站起身:“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还要赶路。”

    【我明白了,这个叫先抢到手再说】

    【瓜甜不甜的,啃一口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