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怎么磕的下去】
【我知道不道德但这都第二人生了你跟我说道德,这饭实在太香了手再往下一点求求了】
【为什么不把这段剪掉///我自有评判……】
【倒一下脑子里的水吧,这是直播,怎么剪掉啊】
【好像有人弹幕发不出去而且刚刚有些弹幕消失了,是不是有人在控评】
【嗯看起来极端磕糖和激烈反对的都被屏蔽了……禁忌恋话题发酵确实可能……】
【楼上如奶油般化开】
任映真主要的心烦对象并不是任今也,随着时间推移,他就渐渐能明白到底如何避开回家就被对方摸一下这件事了。他觉得更难搞的其实是周迢,因为后者总能察觉到他的情绪有哪里不对劲,所以,要么他完全瞒过周迢,要么最好坦白从宽。
周迢脸上永远写着毋庸置疑的六个字“你有事,我要管”。
“我要开悬浮车去撞你爸。”终于有一天,周迢如是说。
“倒霉孩子,”他的父亲周舟先生说道,“不要违法!”
他的朋友任映真同学冷静地说:“你没有驾照,你连驾驶室的门往哪边开都不知道。”
“我不管!”周迢说:“我就撞!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这样吧!我让我爸妈去教育你爸妈!他们完全是父母失格!”
“不要学会一个词就乱用。”他的母亲周未女士拎着他的后衣领说。
他这话毫无可行性,也相当无厘头,但被弄得哭笑不得的时候,也确实让任映真感觉有些郁结的东西消散不少。周迢总是为他这点无法言明的情绪“大动干戈”,周家的成年人们也做了他们认为可以做到,和应该去做的事情。
周未联系了任现林的秘书,表示任映真可能会在周家留宿,如果他留下,那么周未一定会提前联系秘书,不会让小孩无故失联,万一有什么事情,也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对方。任先生日理万机,对小孩往来的琐事随手默许。
这就为任映真提供了一个能有效回避和父亲接触的安全区。
但好景不长。
“最近常去同学家玩?”任意恒问。
“嗯,和周迢一起做功课。”
任意恒淡淡应了一声,随后道:“注意言行。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要有数。不要家里的什么事情都往外边讲。”
“我知道了。”
【怎么又给孩子上压力条啊!】
【我真服了有完没完】
【在这种家庭长大我真的会疯,不如送公开的养育中心,我们的社会又不是养不起】
周迢再次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下次登门时,周舟说:“不管谁同你说了什么,你心里担心什么,小真,希望你记住我下面的话。”
他见任映真确实在听,接着说道:“在这个家里你说过的话,聊过的事情,只会有在场的我们知道。出了这扇门,我们绝不会对外人多提半个字。这是基本的信誉,也是我们对你应有的担当。”
他顿了顿,给这小孩消化的时间:“至于对你家长的态度……那是我们成年人之间的事情。我们有自己的判断标准和处事原则,不会因为一个孩子的话而受到多么大的影响。除非说你讲的事情涉及违反联邦法律,危害公共利益的原则性问题,那么、作为公民,我们没有包庇的义务,甚至负有检举的责任。”
“而这与你无关,也还是大人应该处理的问题。你还只是小孩,不清楚什么法律不法律,合规不合规,这都很正常,因为这本来不是一个孩子应该背负和考虑的问题。你需要知道的是如果真的遇到了你觉得不对、让你害怕的事情,可以告诉我们。我们来判断和想办法,我们尽量不会让你在离开这个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