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印痕。

    【不得不说,任映真好像挺会养孩子的】

    【有没有金主愿意投一个人父世界观出来】

    【哦不这种事情不要吧】

    【这个取决于选手本人吧,听说未婚未育的选手很难找到已婚已育的同位体,A-07本身未婚未育,所以除了第一期英年早婚可能很难再见到载入时就有老婆孩子的款了】

    【……人夫竟然已经是绝版吗那我很伤心了】

    在任昭昭处碰壁并未影响任明晖太多,他为了绕过谢沧那只拦路虎,同靖远侯府合作。这一下、靖远侯府在北境的影响力作敲门砖,转瞬间就闯入了帝都的权力盛宴中心。

    周夷则这反应,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她前去找玄璃。

    表面看来,宁安公主时常探视这位神女,嘘寒问暖,恭敬有加,瑾王妃的身份对如今的神女来说百无一用,但玄璃从不介意她在外口称“嫂嫂”。这对姑嫂情谊深厚。

    此时这间殿宇都是公主亲自布置,供神女暂息尘俗之用。

    但殿内空气并不温暖融洽,而是流淌着一种近乎凝滞的疏离。

    “回禀神女殿下,此厢暖阁尚可入眼?若有不合神意之处,昭昭即刻着人改过。”任昭昭用的是最正式的敬称。

    “公主费心。”玄璃回道。她的存在本身就让这殿内奢华的一切沦为陪衬。

    两人没有视线交流。

    只有香料在炉中缓缓燃烧,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散发出宁神的冷香。

    “宁安公主,”玄璃再开口,“你心之所向,非权柄之重乎?”

    不等任昭昭回答,她语调如同念诵经文继续道:“权倾朝野,可为摄政贤王;名动天下,可为万世师表。如此,亦可庇护黎庶,达成汝之宏愿。何必……执着于那‘皇帝’之名?”

    对于神女这等近乎天道规则的存在,玄璃认为手段应直达本质,不必拘泥于形式。

    “神女殿下洞若观火。”

    任昭昭迎上那清冷的目光,毫不退避。她知道在这位神明眼中,她如灯火般通透明亮的心绪无可隐藏,索性坦荡回应。

    她的声音同样平静,却蕴含着一种金属般的质地:

    “权臣,犹如借宿高楼的旅人,随时可被驱离;贤王,不过依附于皇权屋檐下的缀饰,看似尊荣,实则根基悬于一线。”

    “唯有皇帝,唯有身在其位,方有权威亲手剖开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旧朝肌理,彻底刮除腐肉,重铸筋骨,将这摇摇欲坠的社稷根基连根拔起,一寸寸夯实新土。”

    “我可助你。”玄璃说,她依旧平静。那双眼中空无一物,没有权欲,没有怜悯,只有纯粹规则般的考量:“立时这皇座便可更迭。”

    对她而言,抹去一个旧日王朝扶持任昭昭上位,如同凡人掸落衣襟灰尘般轻易——既然本质是权力,她便提供最快捷的本质。

    “神女殿下神力无边,移山填海,改朝换代亦在覆手之间。”

    任昭昭说:“但以神力倾覆旧梁,犹如沙上建塔。纵一时巍峨壮观,只需强风骤雨,旧瓦砾随时可破土复起。”

    “唯有权倾在握者亲身掘至深渊,碎断腐根;唯有千万苍生于废墟之上同声呼号、亲手垒砌基石;唯有这血肉与意志共同浇灌而成的新梁,才能深深扎入这方山河的筋骨脏腑。”

    “凡自上强压之变革,无论冠以何等神圣名义,终如浮云过眼,天光一现,瞬即消散无形!唯有自下而生、融于黎庶血脉肌理之秩序,方能千秋万世,不移不易。”

    玄璃眼中终于泛起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

    她看着这位尚且年轻、甚至年幼的公主。兄长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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