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子当什么人了,大不了被汤蝗虫羞辱一次,老子这一辈子从来.....”

    “军座,得罪了”

    不等李学文把话说完,陈二柱就带着两个警卫,一边一个架住李学文的肩膀往后退。

    被架住向后方快速移动的李学文奋力挣扎:“钱大光,陈二柱,你们反了天了,放开老子,老子跟弟兄们同生共死”

    “军座,得罪了,您不能受辱”

    钱大光冲着李学文的方向大吼一声,随后对着身边的警卫连士兵大喊道:“挡住他们,掩护军座撤退”

    说话间,钱大光带着警卫连兵分三路,朝着冲过来的汤兵团士兵撞了过去。

    百余人的警卫连硬生生的挡住了汤兵团一个营的士兵,为小李长官跑路争取了时间。

    被陈二柱架着的李学文,刚跑到停车的地方,就看到一个排的士兵围住了自己的车队,就连任运良都被软禁在车里了。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下麦地继续跑吧。

    随着汤蝗虫的追兵越来越近,正当李学文等人快要跑不动时,陈二柱瞧见不远处一个赶驴车的老头在着急的掉头。

    见到交通工具,陈二柱哪能让他跑了,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个助跑,拦住了刚刚掉头完成的驴车。

    把身上的十来块大洋全部丢给了老头,直接将驴车连驴带车给买了下来,随后冲着李学文大喊道:“军座,快上车”

    “......”

    驴车上,李学文脸色铁青,他堂堂中央第一军军长,刚刚在战区会议上威风八面,转眼间就落得这般田地,面子算是丢光了。

    耻辱啊,奇耻大辱。

    身后汤蝗虫坐在越野车上,亲自带着一个排的士兵不紧不慢的追赶。

    在汤蝗虫看来,李学文今天注定跑不掉了,就算你有了驴车又如何?到了黄河边难道你还能飞过去不成?

    中央一军都在黄河对岸,还能有人来救你不成?

    一跑一追之间,很快到达了黄河边上。

    浮桥越来越近,看着河边一个加强连的中央一军士兵,一路上脸色难看的李学文终于露出了笑脸。

    半个小时后,被几辆装甲车以及十几辆摩托车追上,并且死死包围在中间的汤蝗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一秒他还是猎人,怎么转眼就成了瓮中之鳖?

    黄河上哪来的浮桥?怎么中央一军的士兵会出现在南岸?

    随后赶来的李学文,从军车上跳下来,上前一步拍了拍越野车的引擎盖,开口说道:“怎么不说话了?是不爱说话吗?刚才在麦地里,不是挺能喊的吗?”

    “哼,李学文,要杀要剐随便你,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姓汤”汤蝗虫梗着脖子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可都是同僚,哪有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

    “你想干什么?”

    李学文没说话,而是挥了挥手,陈二柱很快递过来一个上面写着“20兵团,王八蛋兵团长汤克勤”的牌子。

    看着牌子上飘逸的字体,李学文满意的点了点头。

    冲着陈二柱说道:“把牌子插在汤长官的身后,带着汤长官上卡车车斗,咱们去接被扣下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