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肯定和西门府有关!

    他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用炭笔把这个消息记下来——时间:武大郎死前数日;人物:王婆、西门府小厮(青色短打,个子不高);地点:王婆茶坊后门。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王婆从银楼里走了出来,手里的布包鼓了不少,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她没有直接回茶坊,而是去了旁边的点心铺,买了些点心,才慢悠悠地往回走。李忠继续跟在后面,直到看着王婆走进茶坊,才起身离开——他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武松。

    而另一边,赵虎在县衙的架阁库,也有了重要的发现。

    架阁库是县衙存放卷宗的地方,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灰尘的气息。一排排的书架上,堆满了泛黄的卷宗,有的已经破旧不堪,一碰就掉渣。管库吏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戴着老花镜,正坐在桌前打盹。

    赵虎说明来意后,管库吏不耐烦地指了指西边的书架:“武大郎的卷宗在那边,自己找吧。记住,别乱动别的卷宗,看完了赶紧放回去。”

    赵虎点点头,走到西边的书架前,开始翻找。卷宗太多了,他只能一本本仔细看,手指都沾满了灰尘。翻了约莫一个时辰,他终于找到了武大郎病故前后的卷宗。

    他坐在地上,开始仔细翻阅。大多是些寻常的记录——谁家丢了鸡,谁家的孩子吵架了,没什么特别的。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张泛黄的纸片,从一本卷宗里掉了出来。

    赵虎捡起来,仔细一看,是一张治安记录,上面写着:“宣和三年十月十二日夜,更夫李老栓报,紫石街武大郎宅附近,见一陌生男子徘徊,形迹可疑,未生事,遂记录在案。”

    宣和三年十月十二日——正是武大郎报称染病的前一天!

    赵虎的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他赶紧看记录的落款,是当时的捕头王三。记录上还写着,那陌生男子穿着黑布衫,戴斗笠,看不清样貌,个子中等,徘徊了约莫半个时辰,就消失在小巷里了。

    这个发现太重要了!武大郎染病前一天,有陌生男子在他宅附近徘徊,形迹可疑,这绝不是巧合!这个男子,会不会就是给潘金莲送砒霜的人?会不会和西门府有关?

    赵虎小心翼翼地把这张记录折好,放进怀里,又把其他卷宗放回原位,然后匆匆离开了架阁库——他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武松!

    线索交织,风暴将临

    武松和张龙回到行辕时,李忠和赵虎也已经回来了。两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色,显然是有了重要的发现。

    武松坐在桌前,听着李忠和赵虎的禀报,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李忠禀报了王婆去银楼换首饰,以及街坊提到的王婆与西门府小厮的勾结;赵虎禀报了在架阁库发现的陌生男子徘徊的记录。

    “大人,您看!”赵虎把那张泛黄的记录递过去,“这是武大郎染病前一天的记录,有陌生男子在他宅附近徘徊,形迹可疑!”

    武松接过记录,仔细看了一遍,眼神越来越锐利。他把记录放在桌上,又拿起李忠记下来的消息,放在旁边。两张纸,两条线索,却隐隐指向了同一个方向——西门府!

    “邻人回避,郓哥恐惧,王婆与西门府小厮勾结,陌生男子深夜徘徊……”武松低声自语,手指在两张纸上轻轻划过,“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兄长的死,绝非‘恶疾’那么简单。西门庆和潘金莲,还有这个王婆,都脱不了干系!”

    张龙凑过来说:“大人,这王婆一看就是个贪财怕死的,咱们不如直接把她抓起来,好好审问一番?说不定她一害怕,就把所有事都招了!”

    武松摇摇头,眼神深邃:“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王婆是个老狐狸,虽然贪财,但也狡猾得很。咱们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就算把她抓起来,她也不会轻易招供。而且,咱们一动手,就会打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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