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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的眼睛猛地瞪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恺撒?!真的是恺撒?!这怎么可能?!那个骄傲的家族继承人,怎么会用这种方式?!
路明非没有再多看这位“律政精英”一眼,随手将他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安德鲁瘫软在地,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干呕,涕泪横流,所有的矜持和傲慢荡然无存。
然后,路明非的目光转向被他扣住手腕、脸色苍白的帕西。
帕西强忍着手腕碎裂的剧痛,眼睛冷冷盯着路明非,里面没有了温顺恭敬,只剩下忌惮。
路明非与他对视了一秒,忽然笑了笑。
“至于你……”
他松开手。
帕西踉跄着后退一步,用未受伤的手扶住几乎失去知觉的右腕。
路明非却不再理会他,只是不知从哪里摸出了几卷看起来就异常结实的登山绳,动作熟练地开始往安德鲁和其他几个吓瘫的调查团员身上套。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犯罪!是绑架!加图索家族不会放过你的!《亚伯拉罕血统契》绝不会容忍这种暴行!”
安德鲁终于缓过一口气,色厉内荏地尖叫起来,试图用法律和家族权威做出最后的挣扎。
路明非手下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语气甚至有点懒洋洋的:
“哦?那正好。”
“我血统不太稳定,正好缺几个懂《亚伯拉罕血统契》的专家……”
他顿了顿,将最后一个绳结死死扣紧,然后才抬起头,对着面如死灰的安德鲁露齿一笑,笑容灿烂却让人不寒而栗:
“……近距离观察研究一下。”
说完,他不再给这些人任何废话的机会,像拖死狗一样,将挣扎哭嚎的安德鲁和其他面无人色的调查员们拖出了车站,径直走向卡塞尔学院那气派非凡的青铜大门。
帕西捂着断裂的手腕,脸色苍白地被牵在后面,他没有试图逃跑或反抗,只是用眼睛复杂地注视着路明非的背影。
于是,便有了此刻卡塞尔学院大门前这幅“壮观”的景象。
调查团全员,包括那位耶鲁毕业的律政精英安德鲁·加图索,以及身份神秘、手腕骨折的金发秘书帕西,被倒吊在象征学院权威的大门之上,在微风中轻轻晃荡,接受着全校师生目光的洗礼。
当校长昂热和副校长守夜人赶到的时候,风纪委员曼施坦因的光头上已经满是汗珠,他正在尽心尽力地劝说路明非,试图让他改变主意。
“你好歹把他们正着吊吧,明非,”曼施坦因苦口婆心地说道,沁出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长时间将人倒吊可能会对他们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他们是校董会的人,真出了事,麻烦就大了!”
路明非靠在门柱上,慢条斯理地用没受伤的手掏了掏耳朵,似乎正在想着今晚是吃汉堡还是吃面。
“教授,”他懒洋洋地开口,“您看他们脸色红润,中气十足,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像是脑子有损伤的样子吗?我这可是在帮他们促进头部血液循环,有益身心健康。”
上面吊着的安德鲁听到这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为他的嘴也被某种不知名的布料塞得严严实实。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Holy shit!小子!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这欢迎仪式够劲爆!老子喜欢!”
学生们扭头看去,只见穿着花衬衫拖鞋的守夜人正仰着头,在人群中欣赏着这道风景线,手里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老式相机,对着上面“咔嚓咔嚓”就是几张特写。
昂热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