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句急促的语音:“江航,听你的话,逆转成功了,他俩在组装武器,你们俩快来救命啊!”

    夏松萝心头一惊:“他们是不是撞上沈维序了?这片戈壁被冲击的像迷宫,到处是岔路,一前一后,遇到的概率这么大吗?即使遇到,他能逼停徐绯,我怎么不信呢?”

    江航皱了皱眉,把地上陆横的冲锋衣外套抓起来,“撕拉”,将这件昂贵外套撕下一大块。

    “走!”

    不等陆横的手下反应过来,江航已经消失在废墟,跃出了院墙。

    用不着担心刺客的速度,他前脚落地,夏松萝如影随形。

    两人像是赛跑,一起百米冲刺,来到那辆KTM前。

    只带来一个头盔,江航不由分说给她戴上,“咔哒”一声扣紧。

    他自己则将那块儿布料,随意一折,系在后脑勺,当做面巾遮住眼部以下。

    他跨坐上车,她跟上,身体前倾,搂住他的腰,紧密贴合。

    不需要任何言语交流,油门拧到底,开始在这天然迷宫里,过山车式的贴地“飞行”。

    这样的路况,引来夏松萝再一次的疑问:“江航,为什么啊。”

    出发之前,她很有把握和沈维序单挑,信心满满。

    可这才刚碰上,他轻而易举就把他们的逆转底牌逼出来了。

    落入低谷后,风速被石壁阻隔,小了一些。

    江航的声音透过头盔缝隙,钻进她的耳朵:“其实每个周目都必死的,还有沈维序,是我们在不停复活他。”

    “或许,我们今天真正要跑赢的,并不是他。”

    夏松萝环住他腰身的手臂,骤然收紧:“那是谁?”

    江航说:“不知道。”

    也不需要知道。

    他们都太渺小了,找不到答案的。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拼命向前跑,尽量不留太多遗憾。

    ……

    这一套写在信筒里的逆转结印术,金栈已经练习的滚瓜烂熟了。

    施展起来,行云流水,没出任何岔子。

    等最后一个手诀掐好,金栈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就像在黑夜里蹦极,强烈的失重感令他恐慌。

    事实上,金栈从来没有去蹦过极,他排斥一切极限运动,认为这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

    现在更是坚定了想法,这种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仿佛掉入了无底洞,紧闭双眼,不断下坠、下坠、下坠……

    “咚!”

    他掉落在一个偏硬的座椅上。

    金栈如同从噩梦里惊醒,长喘一口气。

    “栈哥?怎么了?”徐绯从后视镜看他。

    副驾驶的小丑女扭头,眨眨眼:“你怎么流鼻血了?”

    金栈有些恍惚,伸手摸鼻子,摸了一手温热粘稠的血液。

    顺着人中,越流越多。

    紧接着,他的头也眩晕得很厉害,快要昏过去时,一旁座位上的鸽子,突然飞跳起来,尖爪在他手背狠狠一抓。

    嘶。

    金栈痛得清醒一些,低头看手背,竟然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这几道血痕,和手背擦伤的痕迹,迅速在他脑海里重合。

    金栈挺直脊背:“停车!徐绯停车!”

    徐绯毫不迟疑地急刹。

    不等他们发问,金栈语速快得像是说顺口溜:“三根羽毛,逆转了六分钟,再跑大概两分多钟,轮胎会爆……沈维序会在那条路出现,江航说,后备箱有两个箱子,蓝色和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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