懔所著的《荆楚岁时记》,挑明了乘浮槎前往天河的人,就是打通西域,开拓了丝绸之路的张骞。

    等到了唐朝时期,诗文中已经广泛将“张骞乘槎”当成了典故。

    最有名的诗人,应该是杜甫:“白骨新交战,云台旧拓边。乘槎断消息,无处觅张骞。”

    夏松萝震惊极了:“天河到底是什么地方?”

    看样子浮槎每年八月会出现的地方,就在新疆。

    天河又在哪里?

    江航淡淡说:“不知道,只知道我们抓来的溟河物种,都会被掮客家族收集起来。每年八月,齐渡的家人会从天河回来,将这些东西带上浮槎,送去天河。”

    queen说,掮客祖上犯了错,是个被诅咒的家族。

    他们要一直留在这片土地,寻找、抓捕外逃的溟河物种。

    而舟客的先祖,才是得了张骞的令,负责镇守天河。

    每年回来,舟客都会带上一瓶天河之水,能够压制掮客身上的诅咒。

    而掮客除了负责抓捕溟河物种,还要帮舟客培养后代。

    必须是竭尽心力的培养。

    舟客在天河内活下去,掮客才能在人世间活下来。

    所以才说,掮客和舟客,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江航慢慢讲完,看到夏松萝两只眼睛放光,知道她对天河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

    江航微微前倾,手搭在车把上,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想去天河,有办法。”

    夏松萝耐不住激动:“什么办法?”

    江航的语调有几分慵懒:“嫁给齐渡,嫁进舟客家族,再过几年,就能和他一起去了。”

    不等夏松萝有反应,他又不痛不痒地补一句,“天河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没有电力和网络。”

    猛地一盆凉水浇下来,夏松萝瞬间冷静了。

    没有电力和网络,玩不成手机,打不成游戏,那过得是什么日子?

    “或者你留在外面,齐渡去守天河,每年八月见几天,也挺好。”江航睨了她一眼,“queen不想过这种日子,你顶上。原始人和守活寡,选一个?”

    夏松萝连连摆手,想想都觉得可怕。

    她已经彻底冷静了,对天河没有任何好奇心了。

    夏松萝又看向江航,纳闷:“这世界都奇幻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毫无反应?”

    江航坐直了身体:“我需要什么反应?”

    掮客、舟客,都不是他的对手。

    溟河古生物,也可以徒手抓。

    天河没去过,但舟客的神通在于操纵浮槎,守天河使用的依然是武术。

    他揍齐渡都用不着五分力,齐渡能打的,他当然也能打。

    不惧,自然不需要反应。

    最能令江航恐惧的,始终是刺客。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群刺客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藏在阴暗的地方,用他们充满算计的眼睛死死盯着你。

    随后变身蜘蛛,在你周围结出密密麻麻的网。

    等你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被黏在了蛛网上,动弹不得,任由宰割。

    武力,成了最没用的摆设。

    江航难以抑制的攥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摘掉了手套,递给夏松萝:“你骑,载我。”

    夏松萝将手机揣回兜里,戴上手套:“你不怕赔钱给queen了?”

    江航单脚撑了下地,坐去后排:“本来就是她送给我的,不会找我赔。”

    夏松萝跨上去,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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