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客厅沙发上坐下。

    夏松萝习惯了,内心毫无波澜。

    坐下来一边吃,一边给金栈发信息:没什么事儿吧?

    金栈秒回:没事,你们那边怎么样?”

    夏松萝:没事。不过现在打算怎么办?是等queen来安排?

    金栈:我在她的地盘上被镜像堵截,她肯定要负责。我也在等我阿妈的消息。

    金栈:你跟好江航,那伙雇佣兵没脑子,做事简单粗暴,不讲逻辑。

    金栈:我家鸽子在镜像总部,是顾邵铮的底牌,他们动不了。如果我拖延久了,他们很有可能会对你动手,别忘了,名义上咱们俩是一对。

    夏松萝:我被抓,还能要挟到你?

    金栈:这不是废话?谁都知道你是我带出来的,我能不管你?我怎么跟你爸交代?

    夏松萝没怀疑,金栈这人,其实挺有责任心的。

    这一路,都对她挺照顾。

    他俩相处,就是那种很自然的,像是朋友之间的相处。

    她对金栈是这样。

    金栈对她也是这样。

    早餐里配的豆浆太甜腻,夏松萝想喝水,问题又来了。

    江航大概是在东南亚养成的习惯,他不喝热水,厨房没有净饮机,也没有恒温壶。

    打开冰箱冷藏室,全是瓶装的冰水。

    夏松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点开美团,从配送时间最快的产品里,挑了个小米的恒温壶。

    又买了个陶瓷茶杯。

    再买个收纳箱,当床头柜,那个塑料方凳太难用了。

    还有……

    总之外卖一件又一件的送过来。

    她就蹲在卷门后面,一件又一件的拆包装。

    哪怕只住两三天,在她的字典里,也没有“凑合”两个字。

    好在江航也没说她。

    等她终于喝上一口热水,端着茶杯走过去沙发,准备继续打游戏。

    看到江航闭着眼睛,仰靠沙发椅背,紧紧皱着眉。

    嘴唇有些苍白。

    夏松萝从早上,就觉得他病恹恹的,现在越看他越不对劲。

    她想去摸一下他的额头,但以他的警觉性,应该摸不到。

    所以,她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迅速出击,去摸他环抱在胸前的手。

    一把握住,果然很烫。

    江航一抬手臂,甩开她的手,睁开眼睛,盯着她。

    “你发烧了?”夏松萝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去摸他的额头。

    他偏头躲,但还是被她锲而不舍的摸到了。

    “这么烫?”夏松萝都能感觉到烫手了。

    江航想站起来,回卧室去,想起来他的卧室被占了。

    他只能继续坐在这里,面无表情:“我没事,明天就好了。”

    “昨天夜里着凉了?”夏松萝在他身边侧坐下,探身看着他,“因为昨天在酒店楼下等太久,着凉了?”

    “不是。”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等,金栈觉得他把我带出来,他有责任。你觉得我会被他带出来,是因为那个信筒,你也有责任。”

    江航回看她一眼,没说话。

    重新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

    “但我有件事想不通。”夏松萝明知猜不着,还总爱猜,“你下车,几步远,就能进去一楼的大堂里。”

    那家酒店的前台,位于高层。

    但在一楼有个厅堂,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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