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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金栈莫名其妙。

    江航不可能让他去看监控视频,用英文口述给他听。

    听完之后,金栈愣了很久。

    按照“他”的这番话,的确可以理解为,出事的人是夏松萝。

    怪不得信筒一开始没有报警,当江航和夏松萝出现交集的时候,才开始报警。

    金栈倒是没猜错,夏松萝的确会害死他。

    只不过,他是殉情。

    那么,问题来了。

    金栈也有着同样的疑惑,夏松萝既然先死,江航找到三根青鸟羽毛以后,寄信回来,重启他们的人生。

    寄信人怎么是夏松萝?

    应该是江航寄给“江航”才对。

    “算了,拆开就知道了。”江航看他这张茫然的脸,就知道没指望,走下台阶,去拿信筒。

    金栈反而拽住信筒:“现在疑惑一大堆,这封信有问题,你先不要拆!”

    江航理都不理,强行拽走,毫不犹疑的去揭羽毛。

    然而揭了好几次,三根青色的羽毛,牢牢黏在信筒封口。

    像是刻上去的纹路,纹丝不动。

    江航抬头:“这该怎么揭?”

    “收信人随便揭,我见过。”金栈小时候陪他阿妈送过一次信,同时空的信,收信人轻轻一揭,羽毛就从封口掉落了。

    江航又试了两次,根本揭不开,脸色逐渐变了:“我果然不是收信人?”

    金栈皱紧眉头,从他手中,把信筒拿回来,又从背包取出底座。

    信筒嵌在底座里,像指南针一样摇摆旋转,最后指向了江航。

    “你肯定是。”

    “为什么揭不开?”

    “先别急,让我想想。”

    金栈盯着这支信筒,盯出一身冷汗。

    真是服了,他原本打算干完这一票就收山。

    但这一票算是干不完了。

    像个筛子,到处是漏洞,补都补不及。

    江航催促:“想到没有?”

    “别急……”金栈在门口走来走去,寻思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走了好几分钟,终于被他想到,“我知道了,因为我家鸽子不在这里!”

    对于信客来说,信筒和信鸽是自古传承下来的两件套。

    看着是信客养信鸽当宠物,其实信鸽是他们信客的大爹。

    除了领路,还负责督促和监视信客做事。

    金栈不想送信,它会抓伤他。

    金栈想忽悠夏松萝毁掉信件,它会发飙提醒。

    寄信、送信、收信的过程,信鸽需要全程在场,是只“公证鸽”。

    以防止信客乱搞。

    “完了。”金栈一个头两个大,“我的信鸽在镜像手里。”

    “你为什么不早说?”江航拼命忍住,才没有夺过信筒,砸他脑袋。

    金栈当然是才知道的。

    这件事,他阿妈从来没有特意提醒过他,大概觉得这是常识。

    再一个,鸽子也很少会离开信客。

    谁知道跟着金栈,一出门就被抓走了。

    江航脸色铁青:“信鸽既然这么重要,被抓走了,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对不起,我睡得着,没它呱噪,我睡的更踏实了。”金栈实话实说,“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根本不想当信客。”

    “信筒传承到你手里,你逃得掉?”江航倏然指向后方,“就像她,血脉里天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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