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听说,曾经专门买套房子陈列。

    夏松萝先拿起自己最喜欢的蝴蝶刀。

    刀身只有八厘米,有两个刀柄,展开时像是蝴蝶翅膀,旋转时像翅膀扇动。

    花式玩法里,蝴蝶刀是绝对的王者,难度极高,初学者耍这个,不受伤的寥寥无几。

    但实用性太低了,更适合耍帅。

    何况这柄蝴蝶刀,是她爸以前送她妈妈的礼物。

    大马士革钢刃,钛马士革柄,大师手作限定收藏款。

    观赏性强,但硬度不均。

    她妈瞧不上,离婚时都没带走。

    夏松萝五六岁那会儿,从她爸书房抽屉里扒了出来,偷着练了十来天,然后拿去她爸面前耍,把她爸吓得脸都白了。

    她爸将这柄蝴蝶刀锁进了地下室,并且禁止她再玩任何小刀,发现一次扣一个月的零花钱。

    但她爸工作太忙了,不可能时刻看着她,这铁皮箱子里的所有小刀,她早就摸熟了。

    夏松萝放下蝴蝶刀,又拿起一柄战壕刺。

    和花里花哨的蝴蝶刀堪称是两个极端,简单又粗暴。

    这玩意起源于一战,士兵携带它,方便在狭窄泥泞的壕沟里贴身肉搏,被称为诞生于地狱的兵器。

    太凶残了,带着去见江航,感觉也不太合适。

    夏松萝的视线,又从其他小刀扫过:爪刀、三棱刺、推刃匕首……

    最后还是选择了蝴蝶刀,折叠好,揣兜里。

    一切准备就绪,夏松萝给黄毛松绑:“原来你也住在这个小区,难怪我看你眼熟。”

    方睿扬“呜呜呜”。

    夏松萝撕开他嘴上的透明胶带:“走吧,我送你回家。”

    没想到他赖在地上不起来了,手臂脱臼,下巴肿着,说话不利索:“不!我必须等航哥回来我再回去,否则我妈会把我打成残废的!”

    “你活该。”夏松萝踢他一脚,“快起来,要不是知道你只是冲着信筒,我肯定把你送进局子里去。”

    “那你把我送局子里去吧!”方睿扬翻个身趴在地上,鸵鸟一样勾着头,“或者你干脆把我打死得了。”

    夏松萝看出来了,他不是耍无赖,他是真怕。

    想来也是,敢和杀人犯私下来往,方荔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夏松萝又给金栈发送一条信息:二十一栋。

    “你究竟起来不起来?”夏松萝再踢他一脚,“不起来,我就拽着你的头发,一路把你拽回家里去,看你丢人不丢人。”

    方睿扬哆嗦了下,向前爬,抱住桌子腿。

    夏松萝无语了,拿起他的手机,要给他做人脸识别:“不回去拉倒,我给你妈打电话,让她过来接你。”

    “别啊!”方睿扬吓得赶紧松开桌子腿,去夺手机。

    夏松萝假装已经解锁成功,绕开他往门口走。

    他一瘸一拐地追。

    夏松萝拉开房门,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好久没有大半夜出门了,今晚才清醒的认识到,已经入冬了。

    哪怕白天的气温还算暖和,节气到了,寒潮说来就来,雪片说飘就飘。

    她想回去加件外套,黄毛跟着不方便,只能硬着头皮出门。

    步子快些,气血活络得也快,会更暖和。

    方睿扬追着她:“姐姐,求你了姐姐,能不能别告诉我妈我是翻墙进来的?就说我是按了门铃,从正门硬闯进你家的行吗?”

    夏松萝不搭理他。

    “我可以对天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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