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翻来覆去看了看,然后轻声道:“那大郎后面见到了陈家叔叔…”

    “那也只有见了以后才知道了,现在要紧的,就是把这个差事给稳住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缓缓说道:“不过,我现在倒是很期待,与那个蠢女人再见。”

    蠢女人,自然就是陈家的那个“李夫人”了。

    如今,距离上一次两个人冲突,已经过去了大半年时间,如果此时二人再见,那位李夫人脸上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说完这句话,陈清看向顾盼儿,笑着说道:“盼儿,你那里有金子没有,我想支取些。”

    顾盼点头,问道:“大郎要多少?”

    陈清想了想,开口说道:“一百两罢,再多也就不好拿了。”

    “好。”

    顾盼站了起来,开口道:“一会儿,我就让人去给大郎兑。”

    陈清也站了起来,开口笑道:“我还是自己去罢,让金子铺的人,给打个花样出来。”

    …………

    次日,北镇抚司,镇抚使公房里。

    陈清满脸笑容,将一尊纯金狴犴的放在了镇抚使唐璨的桌子上,笑着说道:“本来昨天就该来拜见镇侯的,只是昨天被言大人喊来镇抚司,有些匆忙,没有准备东西,所以今天才来拜见镇侯。”

    唐璨看了看陈清,又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狴犴,咳嗽了一声,摇头道:“陈兄弟这是做什么?”

    “把唐某当成什么人了?”

    陈清笑着说道:“自然是把镇侯当成公正严明的上官了,镇侯您看,这是龙子之中的狴犴,专门司刑律公正,属下挑了半天时间,才挑出来这么一尊,给您送来了。”

    这尊狴犴,整整一百二十两金子,七斤多重,陈清是放在木盒子,提着进的镇抚司。

    哪怕是对于唐璨来说,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这位镇抚使还是有些犹豫,他摇头道:“陈兄弟,你是陛下钦命的百户,没有必要行这一套,在咱们镇抚司里头,只要你踏踏实实替陛下办差,便自然顺风顺水。”

    “这东西你拿回去,唐某不能要。”

    陈清正色道:“镇侯,属下只是给您带了一份见面礼,一不让您办事,二不让您违法,连行贿也算不上,没有什么不能要的。”

    “您要是不能要,属下这东西,就当是献给镇抚司的,咱们镇抚司司掌诏狱里,摆一个狴犴像,也是合情合理。”

    他左右看了看,笑着说道:“镇侯这公房,刚好在镇抚司中间位置,要不然,这狴犴像就摆在镇侯公房里?”

    “镇侯要是愿意给属下一个薄面,将来就带回家里去,要是执意不肯收,等镇侯将来高升,就把这尊狴犴像留在这里就是。”

    唐璨闻言,看了看陈清,又看了看手边这尊纯金的狴犴,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拿在手里看了看,感慨道:“真他娘的重。”

    “陈兄弟,你这有七八斤了吧?”

    陈清笑着说道:“镇侯,我这钱可都是之前进镇抚司之前,自己经商赚的,干净得很,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位唐镇抚,最终还是把狴犴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笑着说道:“兄弟你都这般说了,那这东西,就先放在我这里。”

    “哪天兄弟你要是想要回去了,随时开口。”

    陈清笑着说了声好。

    唐璨想了想,又说道:“在镇抚司里,遇到什么难处了,老言那里不给你解决,你就来找我。”

    这话是客气话,不怎么瓷实,不过对于现在的陈清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他笑着说了声好。

    “那属下,就去找言大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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